谢危楼睁开眼睛,打了一个哈欠,便往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内。
夏皇正用一柄匕首削着一柄桃木剑。
“参见圣上!”
谢危楼对着夏皇行礼。
“无须多礼,你随便找个位子坐下吧。”
夏皇笑着挥手,便继续削着木剑。
谢危楼也没有客气,直接找了个位子坐下,然后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喝起来。
他看着夏皇,诧异的说道:“圣上对这种小玩意儿感兴趣?”
夏皇看着手中的木剑,淡然一笑:“小子,你可知我年少时期的梦想是什么?”
“这......”
谢危楼有些犹豫。
夏皇道:“无须犹豫,直说即可。”
谢危楼直言道:“争权夺利,君临天下?”
夏皇闻言,失笑道:“你倒是说错了,朕年少时期的梦想,是仗剑天涯。所谓争权夺利,我其实并不感兴趣,但作为皇室之人,不争,即死,朕没得选择,至于你说的君临天下......”
夏皇瞬间将手中的长剑指向谢危楼,他满脸深意的说道:“君临天下是每个帝王都想做的事情,但是在我看来,这四个字,得压在你们年轻人身上!”
“听不懂,太复杂了。”
谢危楼摇摇头。
夏皇笑着放下木剑和匕首,他往一旁的棋盘走去,随意坐下:“听不懂没关系,过来陪我下一局棋吧。”
“遵命。”
谢危楼上前,在棋盘前坐下,他看向棋盘,这局棋已经落下,白棋将灭。
夏皇拿起一枚黑色棋子:“听说你在北幽会盟,连一只妖都没有斩杀,拿了个倒数第一?”
谢危楼神色愤慨的说道:“启禀圣上,臣其实斩了很多妖,但是臣的令牌被人悄悄盗走了,这才导致臣拿了个倒数第一,绝对是有人在联手做局,刻意打压我,这是害怕我拿下第一名,那些可恶的家伙,我承认他们赢了,但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得了。”
夏皇瞪了谢危楼一眼:“自己粗心大意,忘记带身份令牌,还说别人打压你?”
“......”
谢危楼满脸苦涩的笑容。
夏皇落下一子:“罢了,不说此事了,说点其他的!我大夏有三大敌人,你可知这三大敌人是谁?”
谢危楼试探性的问道:“西楚、北方妖族、魔族?”
夏皇笑着点头:“没错!我大夏之敌,便是这三方,西楚与我大夏,常年交战;北方妖族亦是如此,时常侵犯我大夏疆土;至于魔族,看似低调,实则早就渗透大夏,他们的动作不小,最近有消息传来,北方的魔族,已然南下,目标正是大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