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学着刚才,马世龙打断他说话的样子,打断了马世龙的长篇大论,“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
“要是让你在这么懒散下去,以后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等我们这群老家伙下去了,可就轮到你挑担子了,你现在这样能扛得起来?!”
“所以没得商量,明天巳时一刻,我在衙门里等你,你要是见不着你的话。”
徐达又瞄了马世龙一眼,眸子里闪着寒光,“咱就去皇宫里求见上位,求见娘娘,亲手好好的修理修理你。”
“你也正好可以继续这样歇着,不过就是换个面趴着。”
扑通——
马世龙颓废的坐在躺椅上,脸像是个苦瓜一样皱到一起,“徐帅您找谁不行,怎么就看重我了呢?”
“还有我现在这样子,不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个老哥哥们,在前面帮着挡着扛着吗?”
“我还小,你们还壮实。”
“二十多小三十了,哪里小了,我们壮实又能壮实到哪里?战场上砍的零零碎碎缝起来活着,大半截埋进土里剩个脑袋。”
“再说这科举是你和殿下一起出的主意,殿下事务繁忙,你每天闲的晒太阳。”
大功告成闭起眼睛,晒着太阳享受着侍女的按摩,徐达心情很是畅快,“换成是你会找谁?”
“找我……”
马世龙回了徐达一声,然后像是块木头一样,直挺挺的倒在躺椅上。
完了。
悠闲清净的日子,自今天起一去不复返了。
在徐帅的下面做事,他想偷懒都没有什么机会,毕竟是自己以前的老上司,早就知道自己那三板斧怎么耍。
科举,科举,科举……
唉,行吧,利国利民的大事,还是自己给朱标出的主意。
自己参与其中,亲眼看着监督着走完,也确实很应该很必要,人心是世间最不可测的东西,特别是那群道貌岸然的文人。
分设两榜取士掘了他们的根系,他们不可能不做些事情,把科举的水给搅浑。
甚至是借故生事,断了这分设两榜的国策!
希望他们不要这么愚蠢。
不然被人拉出来干活的马世龙,憋了一肚子的怨气不敢对徐达,对姐姐姐夫发,正想找个典型借故生事呢。
并且皇家书院,建大造船厂,造海船配置火器,编练远航海军,这些个事情可都需要花钱。
而这钱还没着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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