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张远山上前,将刘福贵捆了起来,有些慌的看向将刀捡起来背在身后的谢景时。
“谢先生,您的手...”
完蛋了,佛爷说的他死了谢家这位都不能有事,他只不过出去把刚才的人送出去,现在回来发现留下以防万一的人全没了,谢家这位的手也是血淋淋的。
还看见刘福贵拿着刀对着谢景时,两眼一黑,真的两眼一黑!
“出去说,还有下面的那几个人,应该也不是不小心摔下去的,杀人犯法的吧?”
虽然1979年才颁布我国的第一部刑法,但杀人这东西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犯法的吧?
何况张启山这次对张家古楼的研究是领了上面的命令,张启山得给他和上面的人一个交代。
谢景时上去后,把手随意的包扎了一下,就看见匆匆赶来的张启山。
【还包什么啊,出来才多久,三张保修卡被你用两张,咱下次能不能伤在不那么明显的地方?你伤的不明显咱就不修了,伤那么明显,不治好别人以为咱有什么特殊的病呢!】
系统八百年不见谢景时输一次,好不容易输一次这傻子还耍赖皮,说话难免有些阴阳怪气。
张启山看了眼勉强止了血的被绑起来的刘福贵,又看着谢景时:“发生什么了?”
张远山把刚从刘福贵那里问来的东西告诉张启山,张启山沉默一瞬,只能说不知者无畏。
谢景时的钉刘福贵的短刀已经被拔了出来,熟悉的伤口,熟悉的配方,还有张启山熟悉的绝望。
饶是张启山也不得不感慨一句这个刘福贵真是把不能惹的祸全给惹了。
张启山道:“我会给谢先生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