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再次点了点头回答。
“不错!他叫陈禀天,是我爹的亲爷爷。”
秋语嫣则有些奇怪的问道:
“那其他人呢?后来都去了哪里?”
陈玄端着瓦罐再次出去将淘米水倒掉,进来之后又重新添上水才说道:
“有些后来被祖爷爷带走了,有些则因为害怕想逃走,结果失足掉下了山。”
安凡和秋语嫣闻言皆是掉吸了口凉气,安凡再次问道:
“你可知那些人被带去了哪儿了?”
陈玄却是摇了摇头。
“不知道!反正祖爷爷只管让我等着,说是成功之后便能让我修炼,到时候我就可以离开这该死的绝峰了。”
说罢他将瓦罐放到了灶台之上,而后熟练度的烧起火来。
安凡闻言也是一头雾水皱眉作思索状,秋语嫣倒是再次问道:
“玄哥儿,那你祖爷爷现在在哪里?”
陈玄一边烧着火一边回答:
“后山,自我记事起他就大部分时间待在后山那石屋中,只是每日来看我一次,逼我喝那些奇怪的药汤。”
“药汤?”
安凡惊奇的出声。
陈玄则露出一副嫌弃之色道:
“对,就是主屋那大锅里熬着的药汤,祖爷爷让我每天必须喝两碗,说是为了我好!一大锅喝七日,喝完他又不知从哪里弄些药材继续熬制一锅,烦都烦死了。“
安凡来到这里之时便闻到了那浓浓的药香味,却不知这药竟然是给陈玄喝的。
想到陈玄在这绝峰之上一待就是十年,并且每日还要喝一些奇怪的药汤,不禁有些同情他,于是笑了笑继续问道。:
“这十年来你都未曾离开过这绝峰?”
陈玄很是沮丧的点了点头。
“是啊,我自两岁便被祖爷爷带到此地,如今十二岁了,从来都没再离开过这里。以前还有张伯陪着我,但去年他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自此便只有我一个人继续留在这绝峰之上,好在偶尔祖爷爷也会带些如你们这般的人来陪我说说话。否则我都要被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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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语嫣闻言也很同情他的遭遇,蹲到陈玄身边与他一起往灶里添柴并问道:
“那些人一般会来待多久?都住哪里?”
陈玄起身拍了拍手。
“有的几日,有的三五个月,最长的不超过半年,西屋有两间房,平时大多数情况下只会来一人,我们一人一个间房就够了,像你们这般一次来两人的次数很少,男的与我一起住一起,女的则自己住一间。不过现在陈伯走了,主屋现在又空了一间房,你倒是可以去那儿住。”
秋语嫣一愣,旋即有些嫌弃的说道:
“我才不去,那屋里一股子药味儿,我可受不了。”
陈玄苦笑一声。
“是啊,你都受不了,可我每日还必须要喝那药汤。”
说着他揭开陶罐的盖子吹了口气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