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仗打完了,能不能把孩子他爹给调回四九城,我走了来财没人看着可不行,半大的孩子容易走弯路,我闭了眼就看不住他了,得找个人看着,那可是我养了6年的娃,”
明明李抗战已经给组织提交了申请,组织也同意了,明明再有一个月就能调回来,可突然的任务打乱了计划
李家兴一句解放军的队伍不出逃兵让自己失了约。放下收拾好的行囊,拿起钢枪倒在了最后一站。
解放的日子不知归期,李抗战也就代替着这两位看着这个孩子,如今来财也是有了名头,有了信仰,经过战火敲打出的脊梁撑住了门楣,可他的家散了。
来财和姚月到了小酒馆,愣神的李抗战起身拉着二人入座。“李叔,其他人呢?就咱们仨?”
“他们都忙,等你毕业了再喊他们,来,来财,我们爷俩喝一个,该吃吃该喝喝,郁闷了就来李叔这里喝酒,当初你李叔可偷偷藏了许多酒在这后院。”
来财端起酒杯和李抗战喝了一个,他说不出话来,他怕哽咽的声音落了脸面,哪怕和李抗战相处了许多年也不愿意失了体面。
随着二人越喝越多,姚月在旁边早就没忍住开始抽噎离了席,气氛也更加沉默,
眼泪是经不起挽留的,憋红了的眼眶终究被眼泪决了堤,“李叔,我爹真的没了,可明明他还没有给我们娘俩道歉,这账就消了。”
月上枝头,来财已经烂醉如泥,这还是他第一次喝醉,人总说一醉解千愁,可来财只觉得这酒喝的憋闷,压在心底的话吐不出也压不住。
这两人来财倒下,被姚月叫来自家哥哥给背回了家,这两天来财没有出门,让李叔给寻摸了一个照相馆到时候在大典上拍一张天安门的照片洗二百张,
就在三十一号下午,李抗战坐着吉普车又来了,让来财好好洗漱整理自己,他爹回来了,当他爹的勋章和用党旗包裹着红布的骨灰盒交到来财手里的时候,周围的人都不敢看他胸口的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