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吃好没呢?”
“场子来了客人,还等你作陪呢!”
扈七娘闻言,一拧腰肢,侧过娇躯,心中不耐!
昨日那位虎贲武将可是折腾了一夜,便是现在身子还有些酸疼呢!
便是... ...
可想着大嬷嬷亲自来了,还是又回过身子,娇声道:“嬷嬷啊,奴家休息一日吧!”
面对当家花魁的央求,大嬷嬷自是不会断然否决,随即讪笑道:“七娘今日若将客人陪侍满意,年关之前,便全由着你的性子来!”
扈七娘闻言,面露讶色,场中虽然对这些苦命人还算宽厚,可规矩却是从未破过的!
而今日大嬷嬷竟然许了重诺,想来定是了不得的客人!
略微思量下,便在前者焦急的目光中,轻声道:“既然嬷嬷有了紧急,奴家自是要担待,哪里用得嬷嬷许诺!”
花魁之名,从来不是一张娇颜便可让人一掷千金的,那欲拒还迎中的巧言暗语,更是勾着恩客的魂儿呢!
徐娘半老的大嬷嬷自是过来人,如何不知小娘皮的思量,继而上前直言道:“七娘不用试探,嬷嬷曾经也当过两年花魁的,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扈七娘听闻,立刻起身亲昵的拉起大嬷嬷的手臂娇笑撒娇!
廊桥之处,直通暖阁,其内贵客只要远望,便见一道窈窕身影在婢女的陪伴下缓步而来!
一袭耦合由远而近,于暖阁中盈盈一礼,
“七娘,见过贵人... ...”
高挑身姿,好似北地女子,可其娇颜之上的如水温婉,却透着南域娇柔!
纵是也偷过腥的张大兴,瞧着酒案前的佳人,亦是呼吸一窒,目光也不由得炙热三分!
二郎见状,轻笑道:“张大叔可还欢喜?”
张大兴闻言,扶着下颚钢针般的胡茬,苦笑道:“二郎,咱们便不能兄弟相称么?”
“你这般言语,我都感觉自己快行将就木了!”
二郎闻言,抬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