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被歼灭,自己便是受到责罚,只要在家族内运作一二,也能保全这个北地掌事的差事!
可只是一个冬日,如何重新筹建?
那清溪商会又为何这般?
春日行商时的货物,如何周全?
那些同行冤家,若是得知此事,又会落下何种石头?
片刻,随着窗户关上的“吱嘎”响动,方才将其从思量中回过心神!
“官人,出了何事呀?”
贾行闻言,身下一凛,不由得打个冷颤,深吸口气,思量再三,缓缓道:“无妨的,不过是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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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取来一件外袍披在其身上,转而瞧了眼栖木上的渡鸦,便坐在其腿上,轻声道:“官人若是真遇到了麻烦,我们便回南域吧,左右也是一番好过活!”
若是以往此间言语落在贾行耳中,定是惹来其一顿训斥,如头发长见识短的言语!
可此时,却是迎来一阵沉默!
逃... ...
便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可吃惯了商道肥美的望北城掌事,如何便甘心?
“与我研墨,我要亲手写一封拜帖... ...”
一旬之内,七八渡鸦自河谷飞入望北城中,诸多静享冬日安乐的大掌事,皆是震惊异常!
既有独自筹划者,亦有飞书南域者,更有三两相交莫逆者的暗中密谈!
清溪商会!
晨夕望着身前舆图,不时抬手划掉一二地名!
转而目光落在望北城中,瞧着诸多铺面,也是拾起朱红,坐下标记!
一番过后,终于落在南域许多世家之上,手中的紫毫却是猛然重了三分!
“公子,他们...他们该如何呀?”
二郎闻言,自坐榻上缓缓睁眼,继而飘身而落,环在其身后,
“他们哪个厉害些?”
晨夕杏眸眨了眨,略微思量,抬手指向陵州某处,
“他们在望北城,可算得是树大根深呢!”
二郎随即抬起佳人手臂,上前勾弄一二,转而狡黠一笑,张口咬下佳人发髻上的宝钗!
瞧着垂腰秀发如瀑布般落下,继而低声道:“我还欢喜夕儿垂发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