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慌地低头，只见张紫阳的靴面正贴着自己裸露的脚踝轻轻磨蹭。那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微妙的刺痛感。洪凌波咬住下唇不敢出声，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她偷偷抬眼看向师父，李莫愁正专注于碗中的食物，浑然不觉桌下的暗流涌动。

张紫阳见洪凌波没有反应，动作愈发大胆起来。他的脚趾顺着洪凌波的胫骨一路上行，洪凌波浑身僵硬，手中的碗几乎要端不稳。

"凌波，你怎么也不吃了？"李莫愁突然发问，吓得洪凌波一个激灵。

"我...我吃饱了，师父。"洪凌波声音细如蚊蚋，死死咬住口腔内壁的软肉，用疼痛来分散注意力。

张紫阳欣赏着洪凌波强忍羞耻的模样。他假装调整坐姿，实则将腿伸得更长，鞋尖轻轻撩起洪凌波的道袍下摆。出乎意料的是，洪凌波并未如他预料般立即躲开，仿佛在默许似的。

这一发现让张紫阳心头一热。

小龙女的情况则更为糟糕。她的呼吸完全乱了节奏，胸口剧烈起伏，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肌肤上。最可怕的是，她能感觉到身体的本能已经到了极限，而她却无法在师姐面前失态。

"师妹的脸色怎么越来越红了？莫不是发烧了？"李莫愁伸手欲探小龙女的额头，却被她猛地偏头躲开。

"没...没事..."小龙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唇齿，才将那几乎脱口而出的娇喘咽了回去。

而另一边洪凌波却是倒吸一口冷气，手中的筷子"啪"地掉在石桌上。

李莫愁狐疑地看向自己的徒弟："凌波？"

"对不起师父，我...我手滑了。"洪凌波慌乱地解释，她几乎要哭出来。她不敢去看张紫阳的眼睛，却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

李莫愁似乎对桌下的游戏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