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们利用魂魄分身切换和传送的能力，让洛凝雪和圣天使在短时间内，交替出现在距离遥远的不同区域。

当频道里同时充斥着【XX区圣天使降临】和【YY区遭到洛凝雪攻击】的消息后，再也没有人怀疑她们是同一个人。

那些原本还在犹豫的区域，看到这些“铁证”，终于齐刷刷的松了一口气，相信了圣天使是独立存在的第三方，再无后顾之忧。

……

一区，李震川坐在椅子上，楚凡站在他面前。

“楚凡，”李震川开口问道，“你之前跟我说，在北冥之海的海眼里，洛凝雪得到了圣天使的魂魄，所以她就是那个天使才对。

但我搞不懂，她是怎么做到同时出现在两个完全不同地方的？”

楚凡两手一摊：“这我真不清楚。从海眼出来之后，我和王平安联系就不多了，后来他干脆人都消失了。

这个能分头出现的能力，以前可从没见他们用过。”

李震川点了点头，接着问：“还有，洛凝雪融合圣天使魂魄之后实力确实大涨，

但为什么是给她用，而不是王平安自己用？那么珍贵的东西，他就这么让给老婆了？”

楚凡还是摇头：“不清楚。那时候他俩实力都比我强，拿到魂魄之后他们就先走了。

再见面时，洛凝雪就已经是天使模样了。具体细节我也不好多问，毕竟只是盟友关系，问太细反而尴尬。”

“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楚凡点点头，转身刚要离开，却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问：“盟主，你真觉得……王平安就是小泉落叶的分身吗？”

“是。”李震川回答得很干脆。

“那……需不需要我在频道里曝光洛凝雪就是圣天使这件事？”

“不用，”李震川摆摆手，“一个区就这么大，根本装不下整个界域的人，说这些没意义。”

“好……”楚凡犹豫了一下，又试探着问：“盟主，既然洛凝雪现在人就在六十一区附近，我们为什么不出手把她杀了？夺了她的圣天使魂魄，不是更好吗？”

李震川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哦？他们不是你朋友吗？听说还是一起拼过命的交情。”

楚凡连忙解释：“那是以前！现在……他们肯定早被小泉落叶控制了，早就不是从前的他们了。真动手……也算是替他们报仇吧？”

“这件事我自有安排。”

李震川站起身，“我的‘小型世界’现在修得差不多了，可以进去了。

出了问题这么久，里面乱糟糟的急需人手整顿。你和白雪进去帮我处理一下。”

……

来了……”

一直躲在船舱里感知外界的苏菲突然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