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苏鲤桀骜难驯,就算不是自己做的,竟半点不懂迂回之道,说起话来半点不留余地,待司长老回山后,看到她如此态度,认为她丝毫没有悔过之心,所以才从重处罚。

“苏鲤,你不要欺人太甚了,你肯定知道师兄近日会在那里炼丹,所以就提前在那里蹲点,就此与师兄偶遇,想渐渐俘获他的心,见我阻止于你,便恼羞成怒,诱使我毁了炼丹炉,”

洛酥酥倒也不算太蠢,只一会功夫,她便能抓住关键字眼,把罪责都往她身上推去,

苏鲤红着眼道:“酥酥师姐,你竟如此污蔑于我,那我便不再为你隐瞒了,你自小就爱慕师兄,满心满眼都是她,五年前,商师姐上山时,颇得大师兄看中,你嫉妒心重,竟对刚入山的商师姐动了杀心,若不是五师兄碰巧戳破你的毒计,怕是商师姐已遭了不测。”

“你见此计不行,便又心生一计,在商师姐不知情的情况下,长年累月的接近她,讨好她,然后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能离大师兄近一些,你见我得罪商师姐,惹得大师兄不悦,便要出手教训我,来讨好大师兄,没想到,你竟……推翻了炼丹炉,惹来此等祸事……”

她的声音清脆婉转,字字道出那不为人知的真相,令在场之人无不嘘唏。

特别是赵寒溢,他沉着脸,看向洛酥酥,声音冷冽:“洛师妹,此事可真?”

洛酥酥顿时瘫软在地,她紧紧抓住赵寒溢的裤脚,满脸泪痕,急于狡辩道:“不是的,大师兄,我没有,我没有想要害商师姐,她污蔑我,……真的是她污蔑我……大师兄,你不能单凭凭她一张嘴,就草草定了我的罪啊!”

赵寒溢站在原地,一语未发,但心里已有了分明,

始终冷眼旁观的苏长老,突然站起身来,缓缓说道:“清苓是我的爱徒,此事若查明真是令千金所为,我一定不会放过……”

“但炼丹炉一事,确是苏鲤顽劣了,若不是她有意招惹,酥酥也不会对她起杀心,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与旁人无关,此事就此揭过,待回到飘渺峰,我定重重责罚于她。”

站在席位的苏长老,年龄大约三十多岁左右,模样生得不错,只是一双眼睛历经沧桑,处理事情来,是非不分,一点都无人父的模样,

“爹爹竟颠倒黑白,全然不把女儿放在心上任由外人欺辱女儿,也依旧要袖手旁观嘛?”

苏鲤发现身体里竟残留原主的本能情绪,她都没有思考,一出声便脱口而出这番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