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蕴一走,众人都觉得是苏鲤的不知廉耻,惹怒了沈蕴,纷纷对她出言指责:

“看她,居然把沈师兄给气走了,真是色胆包天,”

“像她这样的人,居然还活在这世上,真是稀奇,若我是她,早寻了根柱子撞死算了,何苦到这来丢人现眼,”

“她就是天生的下贱胚子,见勾引赵师兄不成,就把主意打到了沈师兄身上,我还听说她前些时日竟与山下的穷书生勾搭上了。”

“果然是狐媚子,就知道勾引人,好像没有男人她活不下去似的,”

他们越骂越难听,什么腌臜的事情都往外说,南宫绫站在苏鲤的身侧,忍不住道:“师妹,你就任由她们如此诋毁你,”

“她们就算说破了天去,只要我不在意,最后生气的还不是她们,”

苏鲤眼底淡淡的,腔调也随意的很,但对黎元山这些人,还是了解一二的,

果不其然,众师兄姐们看她神色平淡,有些觉得自讨没趣,便也走了,有的则怒火中烧,认为苏鲤竟敢忽视他,脸色铁青愤怒,

特别是洛酥酥,咬牙切齿握着长鞭子,恶狠狠的瞪着她,

说来商清苓不愧是锦鲤命格,竟然能说动办事公正的赵寒溢,把鞭子还给洛酥酥,

苏鲤看着愣在那里的赵寒溢,忽然起了一个念头,勾着唇玩味道:“大师兄,晚上不要锁门,我会来找你的,”

她没等赵寒溢有所反应,便拉着南宫绫就往山下的阶梯跑去,身后顿时传来响天彻地的暴怒之声,

她故意说得很大声,保证在场之人都能听到,她向来有仇就当场报,从不隔夜,

当然有点累及大师兄的声誉,她内心还是有点小抱歉的,

待走远后,确定那些人不会追上来,苏鲤气喘吁吁地躬着身,然后一屁股坐在堆满梅花瓣的空地,南宫绫见她如此不拘小节,也没有丝毫顾虑,与她齐坐一排,看着这漫天的绿色花瓣,飘然坠落,似仙境般迷离幻彩,

苏鲤以前听说过这绿萼梅花,传说这萼梅花萼呈绿色,花瓣洁白如雪,姿态清冷,

如今一见,果然没有夸大其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