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宾知道皇上薄情,也从未渴求对方的真情,可这么多年的病痛折磨,她怎么能甘心。
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在他的算计之中,她们不过是棋子罢了,就连她们的争风吃醋,她们的互相算计都是被皇帝算计好的。
“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我只是恨,这么多年以来我们相互恨着彼此,到头来都是冤死鬼。”
齐月宾想清楚这一切以后,智商迅速占领了高地,不再恨年世兰的所作所为了,与其彼此折磨,不如相互成就。
“你还怨我吗,姐姐?”
“有什么好怨的?当年那一碗药不也是你信任我才会喝下去的吗,现在你不也没怪我了。”
“当年之事,我们都是受害者。”
“我事先并不知道那碗药有问题,他们料定了你不会听我解释,也知道你的脾性,我们不过是棋子罢了。”
“皇帝忌惮我们身后的家族势力,却不得不娶我们以作牵制,这又岂是当时的你我二人能够料到的。”
“现今之际,你我还要装作不知情才是。”
齐月宾轻抚年世兰的头发,两个人早已是泪流满面。恨了那么多年,如今终于是和解了。
“姐姐,我会找人治好你的,宫里的太医不可信。”
齐月宾点了点头,两个人又说了好半天话年世兰才离开,只是离开之前还得演一演戏才行,这也是齐月宾要求的。
“贱人,有本宫在一天,你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说罢年世兰大踏步转身,装作怒气冲冲的样子冲出了延庆殿,就连头上的首饰也晃得直响。
调查端妃身体这件事实际上也是芫华出的主意,她来到年世兰身体之后,就觉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