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恐怖手段，就连他这等久经沙场的老一辈高手都心惊不已。

“大势已去……”北苍皇朝的另一位老将军低声叹息，眼中满是复杂之色。

他抬起满是老茧的手掌，掌心有一道深深的刀痕，如今正不自觉地一张一合，似在回忆什么。

“多少年了……从未见过如此妖孽……”

话音刚落，一旁的阵法大师黄鹤子猛地抬头，眼中闪过警觉。

他面容枯瘦，一双眼睛却如同星辰般明亮，炯炯有神。

“噤声，他看过来了……”

肖自在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冷笑。

他抬手拭去脸上沾染的一滴血迹，动作优雅从容。

如同在品茶赏花，而非刚刚经历了一场屠戮。

血迹被他指尖轻轻抹开，在白皙的面庞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如同一道妖异的彩绘。

他目光扫过全场，所到之处，无人敢与之对视，纷纷低头，如同臣子面对帝王。

肖自在冷冷一笑，转向远处的北苍皇朝众人。

那目光如电，锐利无比，似能洞穿人心。

随后，他的视线落在躺在坑洞中的拓跋苍身上。

拓跋苍此刻已经奄奄一息，浑身焦黑，胸口微微起伏，显示着他还有一丝生机。

肖自在眉头微蹙，眼中闪过讶异。

不得不说，对方的实力的确让他惊讶。

自己一招之下，对方竟然没有当场毙命，实在罕见。

要知道，在同境界中，几乎无人能抵挡肖自在一招。

即便是跨境而战，肖自在杀敌也如同砍瓜切菜，毫不费力。

而拓跋苍却能在他一击之下不死，确实有些本事。

他缓步走向拓跋苍，每一步落下，都让周围的人心头一颤。

地面上的尘土在他脚下飞扬，又迅速沉寂，如同俯首称臣的臣子。

“有点意思……”肖自在低声自语，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