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灵曦忍不住捂脸，“好。”

谢长卿也跟着洛灵曦来到了集市，他一直偷偷地跟在后面，想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过去索要灵石。

看着洛灵曦和司空月的背景，谢长卿想起了以前在寒天峰的日子。

洛灵曦也曾这样带着他来集市采购资源。

那时他风光无限，来到集市买东西从来不看价格，看上什么买什么。

现在，他再次来到集市，却连集市的一条发带都买不起。

洛音璃以后也会像这样带他来集市买东西的，对吧？

想到自己以后也会拥有，谢长卿的心里总算好受了一些。

可他的目光依旧紧紧盯在司空月的身上，仿佛通过司空月看到曾经体面的自己。

洛灵曦在和卖锻造玄铁的商贩聊些什么，司空月站在街道转角，他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谢长卿的身上。

那清冷的眸光中似乎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谢长卿被这目光看的非常不爽，忍不住冲上前质问，“司空月，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

“我告诉你，你得意早了！洛灵曦才不是真心待你的，以后知道真相有的你后悔！”

司空月还什么都没说，谢长卿就已经破防了。

司空月懒懒瞥着谢长卿，眼底一片冷意，“后悔的人，是你吧。”

“你胡说，我才没有后悔离开洛灵曦！我这是好心提醒你，你怎么还不领情！”

谢长卿非常受不了司空月这样的眼神，就好像在看垃圾一般。

他谢长卿是天之骄子，才不是什么废物！

司空月不为所动，一脸冷漠，“没有后悔最好，我希望你识趣一点，不要来打扰师尊的生活。”

司空月的眼神仿佛看穿一切，撕开谢长卿所有的伪装，直击他的内心最深处。

“你以为我想来找洛灵曦吗，我只是想来寒天峰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谢长卿依旧嘴硬。

“寒天峰没有属于你的东西。”

司空月淡淡回应。

“你……我说有就有！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