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畅想的很好,可一回头,见他眉眼冷峻,心里一沉,这家伙是犟种吗?
遂又扯了扯墨即初苦笑的脸,小声警告墨即初:
“别想这些有地没得,我们现在还负债万亿,什么时候将债还完了,什么时候你再帮我补办婚礼,你看好不好?”
刚刚来废土城的时候,那一毛钱她都想花在防护罩上。
现在一毛钱她都想花在种子,肥料,种地上。
墨即初也是这样。
所以,哪有闲钱办这劳什子婚礼。
“好,酒酒说什么是什么。”
墨即初对苏酒酒的歉意更深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苏奶奶坐下来也看到了墨即初的脸上,多了一丝落寞以及对苏酒酒的歉意。
她明白墨即初的难处,这孩子明明可以不趟废土城这个浑水的,可他为了脚下的生灵,硬生生熬在这里。
“小初,多吃点菜,其实奶奶都知道的。”
“奶奶,谢谢。”
墨即初心里更难受了,鼻尖和心头涌现一股股酸涩之感,奶奶也没有怪过他。
他真的很幸运,谢谢苏家能接纳他,也谢谢苏家酒酒,为他妻伴此生。
婚礼的日子定的很急。
涂家恨不得第二天就将秦雪颂娶回家,还是秦雪颂揪了涂渊三天耳朵,软了四天腿推迟到了二月。
定在二月二,宜嫁娶,宜生财。
似乎老天也格外的偏爱苏家,这个年前,苏雪洛也回来了。
“酒酒!”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呼喊,苏雪洛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兴冲冲地从抓地车上下来。
近乡情怯?
不存在的!
苏雪洛站在院子前,抬眼去看周边的房子布局。
苏家这原本的院子也比她走之前大了不少,应该是后面扩建了。
属于她的和大姐的小院和苏家形成一个三角行。
三栋房子相连,显得十分气派。
“二姐!”
苏酒酒正在陪着苏奶奶包饺子,听到那声熟悉的“酒酒”,她像触电一样,猛地站了起来。
果然,在玄关处,苏雪洛正脱下身上厚重的外套,就往客厅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