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也被人拉开了一条缝隙。
氤氲的水汽从门缝里冲了出来,苏酒酒刚想去看看什么情况,被一双大手拉进了浴室里。
被人这么紧紧搂在了怀里,苏酒酒有些生气又有些好笑,这么大个首长怎么也像是孩子一样呢?
“墨即初,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话,我还以为你又晕倒了呢。”
那人像是一只狗熊似的,抱着她不说话。
苏酒酒心里一阵打鼓,他刚刚洗澡不会听见了吧?这人耳朵怎么能这么灵呢?
“酒酒,你没什么跟我说得吗?”
果然,这家伙听见了。
“没啊,我那点事情,你不是都知道的门清吗?”
苏酒酒身上的睡衣,都被墨即初身上的水汽浸湿了,黏糊糊的体在她的身上,十分的难受。
“阿初,我衣服都湿掉了,你洗好了吗?洗好了我们就出去了?”
苏酒酒伸出手去够一旁的干浴巾,想帮墨即初擦干净身上的水渍,这个天气还没到光屁股到处跑的日子。
柳姨吩咐过了,这后面的一个月让苏酒酒静养,虽然她的身体很好,但静养还是必要的。
他怎么就昏了头了,将人扯进浴室里来,淋成了落汤鸡?
“那你进来做什么,全身都弄湿了。”
“不是你将我扯进来的吗?”苏酒酒今天是真的见识到了什么叫倒打一耙。
“那是你笨,不知道躲开。”
墨即初从苏酒酒的手里接过干浴巾,将苏酒酒的湿衣服都脱了下来,然后将她身上擦干。
“墨即初,你生气了?”
“没有,我没有生气。”墨即初的手很是轻柔,将苏酒酒身上的水擦得十分细致。
“那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臭!”苏酒酒觉得墨即的脸黑得都能当煤球烧了。
墨即初闻言将浴巾盖在了苏酒酒的头上,揉了揉她的脑袋,“这样就看不到了,出去吧。”
他准备将人给推出去,却被苏酒酒攥紧了手腕。
“墨即初,我们不要有误会好不好,你这样我有些忐忑。”
“酒酒,那我想知道全部的事情。”
墨即初眼神深邃,专注的看着苏酒酒,仿佛想走进苏酒酒的心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