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迟迟不动的司洺宴。
齐斯摁住了左肩:“小十一定有喜欢的雌性了,就是不愿意告诉我们,水霖,咱们去拷问拷问。”
水霖按住了右肩:“正有此意。”
两个人一不做二不休,将人一把夹了起来,打打闹闹的出了大厅。
餐桌上一下子就散了个精光。
今天晚上没有酒,都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桌子上的菜大家也吃得也差不多了,只有几个苏酒酒喜欢的菜没怎么动过。
“你说你,没事给我擦什么嘴,你亲卫队的兄弟来家里吃顿饭,都被你赶走了。”
“酒酒,你的嘴脏了,我擦也有错吗?”
“墨即初,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意思是你不要在你的亲卫队面前秀恩爱,多尴尬啊。”
“你意思,两个人的时候就可以擦了?”
墨即初的声音明显兴奋起来。
“也不行,我的嘴很干净,上头沾粑粑了吗,要喝一口擦一下?”
墨即初被苏酒酒的话逗得嘎嘎乐,“大家吃饱了都去散食了,你吃饱了吗?”
苏酒酒都不想说,她像是吃饱了吗?
两碗鱼汤下去,肚子里全是水,捞不到一颗米。
她今天得上火。
此刻客厅已经没有人了,墨即初将人的腰搂住,苏酒酒攥紧了腰间为非作乱的大手,唇瓣凑近手里的碗,将碗里的汤轻轻的吹了吹。
墨即初的手被抓了也不挣扎,声音里带着几分暗哑,又问了一遍:“酒酒,吃饱了吗?”
“没呢,你这精心舀得鱼汤还没喝完。”
苏酒酒着重咬字在鱼汤上。
还不是他这莫名的攀比心?连鱼汤都要比。
墨即初被苏酒酒的手攥着之后,还挺乖得,不再乱摸。
苏酒酒见对方偃旗息鼓了,也没再揪着鱼汤的事情。
只剩两个人在家里吃个饭也好,倒是不讨厌。
墨即初也很有耐性,见苏酒酒没吃饱,他拿了一个空碗,夹了不少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