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明宁远伯非常受当地百姓拥戴。”
“百姓最是务实,对他们好,他们就爱戴,谁实力强,他们就敬畏。”
“显然宁远伯不像一个有名无实的人。”
说完,她叹了口气,带着对师兄的失望,转身回了马车里。
白知逸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车队重新启程。
樊虎威犹自不忿,“二郎哥你为啥拦着俺,俺真想一拳打碎他的狗嘴!”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狗嘴里吐不出虎牙!”
李撤被逗乐了。
“是象牙。”
“反正是狗嘴!”
李撤见他气鼓鼓的,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
“阿虎,你记住,他人的贬低如同井蛙语海,如果与之纠缠,反将自己拉入与他同样的层面。”
“你要学会控制情绪,不然就会变得和那白知逸一样,冲动的暴露自己内心的自大与嫉妒。”
“智者以沉默蓄力,愚者以喧嚣示弱。”
“用实力与行动打破偏见,而非在琐碎的争执中消耗心力,懂吗?”
樊虎威挠挠头。
他不是很懂。
但他确实发现,相比于白知逸那跳梁小丑,二郎哥的从容更显威严。
于是他点了点头。
“孺子可教。”
李撤笑了笑,闭目养神,实则留意着四周。
高空,渡鸦伸展着翅膀,鸦目中倒映着林中马车一行与前方的道路。
忽然,它发现前面的茶摊里有个没毛的人类。
“草!”
李撤眉头皱起。
又是和尚?
他可不认为所有和尚都和慧能一样,那胖和尚每天消失的找不到人,回到客栈就吃肉喝酒睡觉。
虽然有点怪,但是从来不打扰百姓的生活,甚至常常帮忙做点善事。
“改道!”
前面车夫疑惑,“伯爷,不走大路了?”
李撤怕麻烦,“只是走一段小路绕过前面,不耽误今天抵达永泰州。”
“好嘞!”
车夫也不问为啥,反正听伯爷的准没错。
于是李撤的车队忽然就离开了主干道,与白知逸一行分道扬镳。
白知逸直皱眉,“这宁远伯搞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