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我莫师伯和父亲也是每日忧心忡忡,为衡山派的未来焦虑,因此一同制定了一个可谓是大胆的发展计划。
我父亲把所有的产业都贡献出来,在衡阳城办工坊,收留孤寡和流民,通过与福威镖局的合作,把货物行销两京十三省,在获得钱财的同时,也增强了衡山派的底蕴。
莫师伯和我父亲从那些孤儿和流民中大量筛选资质尚可之人收入门下,传授衡山派武功心法,现在衡山派的弟子数量已经超过两百,有时候门人弟子的人数也能变成实力的一部分。
最重要的一个方面是莫师伯和我父亲把衡山派残留的武功秘籍拿出来,请教三山五岳的前辈高人,整理完善,现在我们衡山派的武功心法也慢慢在趋于完善。”
“嘶……这莫师兄和刘师弟好大的气魄!”
岳不群一下子站了起来,然后又坐下,默默沉思,良久不语。
“岳师伯,恕小侄无礼,我观华山上下生活十分拮据,欲要振兴华山首先要解决钱财问题,岂不闻道家亦讲究财侣法地四字,而财是第一位,没有财,很多事情没法开展,很多想法无法实施。
小侄有个想法,我衡山出资在华山脚下开设工坊,组建福威镖局长安分局,华山派负责出人手和协调地方,生产出的货物卖往西北、塞外和西南,获得的钱财我们一分为二,您看如何?”
现在岳不群已经不再把刘芹当做一个普通小孩子了,听到刘芹如此说,心里有些疑惑,常言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刘芹见他沉吟,知他心意。岳不群这人城府极深,从不轻易相信别人,这也与华山派现在的处境有关。
“岳师伯,这次我出来时莫师伯和我父亲都有交代,希望我们衡山和华山能够联系得更为紧密,共同发展,他们随后也会来华山与您共商大事,我只不过是打个前站,具体实施还需要你们长辈之间协商。”
岳不群的神情略微放松了些许。
“不知贤侄如此助我华山,需要华山做些什么?”
这话问得就深了,其实刘芹根本就是临时起意,之前虽然与莫大他们讨论过与华山、泰山和恒山合作的问题,但具体如何去做,当时并没有一个清晰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