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子怎么样了?”
处理完手头事情,宁晖回到县衙,见刘阿云刚从墩子的房间出来,不免关心询问:“大夫说他所受的伤,不伤及根本,可为何还未醒来?”
“我也不知。”
回头瞥了眼虚掩的房门,刘阿云担忧摇头:“墩子回来后一直在昏迷,这两日都有顾明在旁边擦拭身子,并未发现异常。”
“夫君,墩子他……会不会是被那晚上的景象惊吓到了,不愿醒来?”
“宁公子?”
宁晖还未回答,顾明接着从房间里出来,满脸愧疚地低头:“这件事情是我不好,不该让墩子哥哥上战场的!”
当时情况紧急,加上担心宁晖与东山镇安危,顾明这才想着让墩子前去营救。
哪知道,人是救回来了,但墩子也因此陷入昏迷。
闻言,宁晖摸了摸顾明脑袋,安慰道:“不必自责。”
“其实,那晚上要不是墩子大发神威,镇住了宁国大军,东山镇守不守得住不好说,但一定会死很多人。”
“行了你照顾他许久,应该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顾明走后,他将刘阿云搂入怀中,尽力安慰:“娘子,若早知道宁国回突然夜袭,说什么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带你到镇子上来的。”
“在东阳村,咱们好歹能有更多应变手段。”
“夫君哪里话,我只要能在夫君身边,就已经极好了!”
两人轻声细语,闲聊片刻倒也缓解了内心的疲惫与紧张。
到房间里陪了墩子片刻,宁晖再度出门,打算看看北面的战况,再决定是否要送刘阿云他们离开。
如今,何莲儿率领一支军队在东山镇北面不攻不退,就这么僵持,显然是在等待什么。
他不确定东山镇能否守住,只能提前准备好撤退计划。
“师父!”
刚出县衙,宁晖便听见几道呼喊声。
转身见是王富山、董成渊等六个徒弟,他会心一笑:“为师还以为,你们早就回村了,没想到还没走。”
“你们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