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当时是被逼无奈解释不清,更多则是为了压制精神海里那个蠢蠢欲动的家伙,那是一箭双雕的办法而已。
方幼安摇摇头,一脸无奈。
这世上还真有这种人,被欺负只要不到底线都不大在意……这也是他明明知道这人和自己不是一路的,还总忍不住接触、观察、试探的原因。
“火灾那天,那营养师是被节目组安排过去的,做什么不知道,但火灾演习的事她未必不知情,否则怎么那么刚巧被你碰见,你也别觉得她可怜就能抵掉之前的事。”
他是觉得沈笛太好说话了点。
沈笛一愣,也就是说那次很可能是文筝和节目组一起搞的苦肉计?
餐厅那么点儿事,用得着吗?
不过沈笛心里还是因为方幼安的告知放下了一桩心事,知道不是因为自己受的无妄之灾,总还是少了点儿负担的。
但是,他们刚才说的不是这个话题吧,说的是——
方幼安好像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自己调回了话题:“和你心里想的一样,我和勾墨做了一样的选择,总得放弃点儿什么才能得到站在这里的机会不是?”
说完,他瞥了眼沈笛的表情,看他并不反驳才诧异道:“我以为你会说这是个公平的比赛,我们只要参加海选就能进,没必要做这些。”
沈笛:“我没那么天真。”
光是进来有什么难的,站在最后才是目的,否则怎么配让人牺牲?
方幼安笑了,这次笑容更多了几分真心实意。
他感慨道:“你都不知道我多羡慕你和时序。”
一个长着这么张人神共愤的脸,一个更更是外表家世双开挂。
但凡不干净点的人都不敢靠近这俩人似的,干干净净开开心心的录个节目,行就出道,不行也总还有千千万万条路通往罗马。
沈笛听了不置可否。
哪儿有人活的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