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与诸位一起,携刀兵与嵩山派起冲突,必将导致纷争不断,生灵涂炭,这不是我佛愿意看见的。”
话说到这里,定闲师太捏着佛珠的手顿住,目光幽幽的看着邱白,继续说:“可邱师侄所言,也是不无道理。”
“左冷禅狼子野心,的确是我五岳剑派的一大忧患。”
“师姐,咱们总不能如此干耗着吧?”
定逸师太在一旁忍不住接话道:“邱白这小子虽然滑头了些,但是他的话也并非毫无道理。刘贤弟金盆洗手之日,依着左冷禅的智计,必然是不会放过的。”
“要我说,干脆跟天门道兄一样,趁早跟左冷禅划清界限比较好!”
定逸师太生性直爽,心中所想皆是溢于言表。
她对左冷禅早就心有不满。
左冷禅时常派人前来恒山派,或是游说师姐,或是游说她,甚至故意挑拨她们之间的关系。
如此行为,着实是令人不齿。
此前邱白在客栈跟她们商量的时候,她就强烈反对等一等,要尽早跟左冷禅表明态度,不能含糊。
如今已是过去月余时间,她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好想的,难道非要等被左冷禅拿捏,陷入绝境才肯有所行动吗?
定静师太沉默片刻,微微颔首,道:“邱师侄,关于如何抵制左冷禅的狼子野心,你总得说出个计划来。”
“恒山派上上下下几百号人,不可能仅凭着一腔热血,盲目行事,那无异于自寻死路。”
定闲师太点点头,附和道:“是啊,你且说说。”
听到恒山三定有所松动,邱白心中一喜,笑道:“三位师太,计划肯定是有,只是这计划说出来可就不灵了。”
“邱师侄,你这是不相信我们?”
天门道人听闻此言,当即怒目圆睁,厉声道:“你说你有宗师境的修为,我泰山派二话不说,摆明车马支持你做五岳盟主。”
“现在问你计划,你却推三阻四,说什么说出来不灵了?”
天门道人越说越激动,言辞也是越发犀利。
“你不就是想说计划说出来,就会被左冷禅知道,而在我们当中有内奸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