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声顿了顿,像是在切换指令频道。
“四:主要目标指令更新。”
“目标代号:‘变量Alpha’,男性,实验室研究员陶德舟。”
“目标代号:‘变量Beta’,女性,身份待确认,与Alpha同行。”
“目标代号:‘异常源Gamma’,猫形态生物,与Alpha、Beta共同行动。”
陶德舟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变量?异常源?
这称呼可真够……客观的。
“指令要求:不惜一切代价,活体捕获‘变量Alpha’、‘变量Beta’及‘异常源Gamma’。”
“重复,活体捕获。”
“如遇抵抗或目标有失控风险,授权使用非致命性武器。”
“若非致命武器无效,授权……升级处理权限。”
“必须确保核心技术样本不被破坏或流失。”
那个叫“棋手”的指挥官,声音依旧平稳得像在宣读一份购物清单。
但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对生命的漠视。
“所有知晓悬停区内部情况,且未登记在册的外部人员,一经发现,立即控制。”
“任何试图阻碍‘净化规程’或目标捕获行动者,视为敌对单位,授权……清除。”
清除。
陶德舟听明白了。
他们不仅是“变量”,还是需要被“清除”的不稳定因素。
社恐在这一刻转化成了另一种更尖锐的情绪——被当成物件处理的屈辱和愤怒。
虽然他大部分时间确实希望自己能变成隐形的物件。
“秩序必须恢复。”
“混乱必须终结。”
“这是最高指令。”
扩音器再次发出“滋”的一声,恢复了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