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
七人齐喝震碎云霄,冰柱带着毁天灭地之势劈落。青铜巨棺从中间裂成两半,护法晶核在混沌气中炸成齑粉。
戒色一屁股坐在棺椁碎片上:"这趟得加十只...不,二十只烧鸡!"
"烧鸡没有,毒蘑菇管够。"唐好甜笑着抛出碧鳞囊,被南宫主慌忙接住:"谋杀亲夫啊!"
金玲儿用九凤绫卷着最大块的青铜碎片:"冰块脸,你这招'混沌宴席'倒是方便。"
"是诸位之功。"上官玉擦拭青虹剑,嘴角难得含笑。
诸葛歌瘫在墨诗语怀里咳嗽:"媳妇...咱们下次能换个温柔点的打法吗?"
"行啊。"墨诗语温柔地擦去他嘴角血渍,"下回你躺机关匣里观战。"
众人笑闹间,谁也没注意青铜碎片上的血瞳悄然睁开。上官玉指尖轻弹,一缕混沌气将其彻底碾碎。
六道身影围坐在篝火旁,戒色和尚摸着肚皮唉声叹气:"佛爷好不容易养了三年才攒的膘,这几架打的..."他扯开僧袍露出精瘦腰腹,"瞧瞧!肋骨都能当木鱼敲!"
金玲儿把九凤绫缠成软垫靠着:"秃驴的肥油能炼三炉涅盘火了。"
"此言差矣。"诸葛歌指尖星砂凝成小秤,"按戒色大师上月体重推算,减去的五斤肉若换算成灵力..."他突然被墨诗语塞了块桂花糕,"媳妇喂的另算。"
唐好甜正在给南宫主包扎雷纹臂,闻言噗嗤笑道:"阿雷要是瘦五斤,雷纹都能多缠三圈。"小八对南宫的昵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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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八嫌弃我胖?"南宫主故意鼓起肱二头肌,紫电在肌肉上噼啪作响,"这肉可都是雷劫劈出来的!"
上官玉擦拭青虹剑的手忽然顿住:"诸葛,再测噬界棺方位。"
星砂腾空组成周天仪虚影,诸葛歌闭目推演时发梢染上霜色。墨诗语默契地弹出七枚星辰砂,在夫君额前结成护神阵。
"东北一万七千三百里,血枫林。"诸葛歌睁眼咳出冰碴,"这次的棺...咳咳...在活人体内温养。"
血色枫叶簌簌作响,众人踏着满地红毯般的落叶前行。唐好甜突然拽住南宫主袖口:"有股甜腥味,像...像煮化的饴糖混着铁锈。"
戒色和尚的杀生杖忽然自鸣示警,杖头经文泛起血光:"佛爷超度过的活死人,比这枫叶还多三分。"
地面突然隆起数十个土包,裹着枫叶的腐尸破土而出。每具尸体心口都嵌着青铜碎片,血管里流淌着粘稠的金色液体。
"退!"上官玉青虹剑画地为牢,冰墙拔地三丈,"是噬界族的融金蛊。"
金玲儿九凤绫卷着火浪扫过尸群:"烧干净便是!"
火焰触及金液却爆出毒烟,南宫主急忙甩出雷网:"小八闭气!"
墨诗语的机关雀群已携解毒丹升空,诸葛歌星斗盘锁定枫林深处:"温养噬界棺的是活蛊人,西南三十丈!"
枫树轰然倒塌,青铜棺椁从树心缓缓升起。棺盖上坐着个金袍老者,皮肤下凸起的蛊虫形成诡异图腾。
"老夫等了八十载..."老者睁开的眼眶里爬出金蚕,"总算等到血棺成熟。"
戒色和尚佛魔臂暴涨:"施主眼眶里的下酒菜,佛爷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