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摇!”
鼓点在躁动,赤锅在跳动。
白屠夫们一个劲儿的顶,铁头等人一个劲儿的压。
局面僵持着,谁也不敢松懈。
只要有一方松掉,另一方就会占据上风。
药晨、黄札等人持续供给法力给灵火,他们身上出现细细的汗渍。
这高温比平日的炼丹,稍有不同。
以前那叫正常炼丹,现在叫正常烧锅。
“药道友,真的扛住了!”
余道友余光扫视了几眼叶帆等人的舞功,内心巨震。
短短不过片刻,整个局势就这样被僵持住了?
要不是亲历者,谁敢信啊?
“集中一点,现在还没到最后,丹方上可是记载着:锅之大,需要两个烧烤架,火之大,木炭还有不停下,烧之油...”
药晨出声提醒,现在还未到放松警惕的时候。
现在他总算是有些明白为什么需要两个烧烤架了,没有两个烧烤架。
撑不起火,温度上不来。
就像是爆炒肝脏一般,光是锅底生火,锅内不出火,怎么能行?
“真大夫,真乃神人也!”
“认同附议!”
...
呼~
甄巅轻轻吹动一口气,手上的灰烬飞散。
整座药田里的青花果全部死亡,没有一株存活。
土地变得寸草不生,要想重启它,得重新铺上肥料土...
快的话几天,慢的话几年。
或者灵石埋地,灵脉迁移,再或者换土。
办法总是有的,只是想不想而已。
甄巅回到厢房,用水灵术给自己沐浴了一番。
之后,把种子和祖宗根(祖宗级的青花果菜根)放在怀里,带着一被子,放在棺材里。
“拜拜!”
甄巅望着赤锅那边挥了挥手,背着棺材消失在铁府大门口。
入夜,寒冷。
大门口被裹着粽子一般的范贤,忽然惊醒,他用力蠕动自己手指,慢慢掰开出一缝隙。
一只手伸出,他单手掐诀,几道金光一闪,纱布全掉,露出了一胴体。
又是几道法术,水灵术、净尘术...
一个风度翩翩的范贤正式归来,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瞪大了眼睛,愤怒道:“我不管,我要跟他拼个他活我死!”
“不行,要是再来一次,我的灵根岂不是可以...”
“叔可忍,婶不能忍,脱下衣服,就是干!”
小主,
“可人家就一剑的事情...”
“干它娘的!”
范贤疯了似的抓狂不已,自言自语的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