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自己说了什么?割袍断义?
该死!怎会如此糊涂!
即使被怒火充斥内心,失去理智,也不能如此愚蠢。
多年建立起来的关系,一朝破散,让自己弄没了。
这一步棋走的好臭。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这般轻率。
陈流云相当机灵,吆喝一声与刘全并肩作战,对白羽发起了攻击。
都得罪死了,该找自己算账的一样算账,干嘛不发泄发泄。
于是两个人按住白羽,哐哐一顿开敢。
一边打,一边嘟囔。
“你个小白脸,我哪里得罪过你。”
“这般针对没事找事,我救人有你不乐意的份?你算个六饼啊。”
“王八犊子,你根上有问题纯属报应活该。”
“我给狗治,都不给你治,让你这辈子都与女人无缘,就算跪地上求我,喊我爷爷,老子也不会动容一下。”
“还说喜欢人家沈姑娘,你都不行了,拿啥喜欢,用手嘛。”
白羽刚才牛比的上天,还以为屁股上插了穿天猴,与太阳肩并肩。
和刘全掰刀,说话那叫一个底气十足,此刻他却犹如被人堵在墙角的小瘪三一样,护着脑袋吱哇乱叫。
两人打了一会,几乎同时收手,相互看了看对手,露出笑意。
“爽不爽?”刘全气喘吁吁道。
“爽!”
“要不要再来一气?”
“算了,打沙包有啥意思。”陈流云适可而止,不能将人打死。
看白羽的样子,已然不轻。
“白羽,这次是个教训,再有下一次,我特么整死你。”刘全指着鼻子警告。
“我没跟你开玩笑,记住喽。”
“滚!”
白羽头昏脑涨,脑袋瓜子嗡嗡的,眼冒金星。
躺在地上良久才起身,想张嘴跟刘全缓和关系,可当着陈流云的面又不好低了身份,唯有一步一挪地离开药铺。
图啥?
咱就说图啥?
没教训了陈流云,反被殴打。
“陈大夫对不起了,我不知道你俩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