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出兜里的餐刀（平时切奶茶封膜用的），往手腕上一划。

血珠子刚冒出来，玉灵"咻"地扑过来，金鳞扫过伤口的瞬间，疼得他膝盖一弯差点跪地上。

"小武！"唐婉想扶他，可青龙刀突然"铮"地一声，刀身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她的眼尾还沾着血，他的汗滴在刀面上，溅起小水花。

鬼面突然尖笑起来，溃烂的脸挤成一团："我的血...能唤醒更多神念！"他竟一把抓起地上的骨鞭，刀尖对准自己喉咙就捅了进去！

林小武想扑过去，可玉灵比他更快。

金鳞闪过的刹那，鬼面的惨叫声突然变了调，像被人掐住脖子的鸭子。

再看时，他整个人正被青龙刀和岳家枪的锁链绞着，神魂像团黑雾，被锁链上的金纹一点点啃噬。

"亵渎者当诛。"玉灵的龙吟震得青石板直颤。

林小武喘着粗气扶着墙，这才发现角落缩着个老妇——灰白头发，手里攥着块绣着青龙的帕子，正哆嗦着往玉灵跟前凑。

她用帕子轻轻擦玉灵的眼眶："它的眼睛...还剩最后一丝黑气。"

唐婉突然"啊"了一声。

林小武转头，就见她盯着青龙刀发愣，耳尖红得能滴血："刀...能感觉到你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