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来此,也是想要向前辈问一件事,得到一件东西。”
任我行饶有兴致地问道:“哦?不知道你想要问的是什么?又想要什么东西?该不会是老夫赖以成名的吸星大法吧?”
“丑话说在前头,看家的本事老夫可是要留给关系亲近的后辈的。”
厉寒便道:“十多年前任教主手中的吸星大法有御物效果,所以我想问任教主手中可是有曾经山中老人所着的《御尽万法根源智经》?”
任我行点了点头,“不错,老夫是有这门武功的总纲,但只有三分之二,剩下三分之一在波斯总坛亦或是昆仑光明顶,老夫手里是没有的。”
“你是想要这门武功?可是,小子,事情还没完呢。”
“等你随我们父女杀上黑木崖,让老夫重新夺回教主之位,那时候老夫自然会把这门武功默给你。”
厉寒反倒笑道:“任大小姐与在下定约之时,是说以救出任老前辈为终止。前辈这样出尔反尔,一个人说一套,不怕有损自己的威信么?”
这时候任盈盈反倒欲语还休地唤道了:“厉大哥…我…还请你莫要怪我爹爹…”
厉寒听了这话,就明白任家父女是打算毁约了,但想借此拿捏他,却是万万不能的。
只听得任我行一声又惊又怒的声音:“竖子尔敢?!”
任盈盈今日穿得是天青月白色的春衫,秀丽明媚如明珠、美玉,情意绵绵,昳丽夺人,谁知厉寒突然出手,擒拿住任盈盈,让她无法动弹不说,还捏住了其的咽喉。
任我行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如墨般写意的身形那么一闪,而后就擒住了他的好女儿,他出手相助,却只打破了厉寒投掷来的酒囊,让那酒水泼洒长空。
而厉寒反手则将那酒水凝成了两片薄冰,摄在手里。
任我行立时又抬起灰色袍服下的另一只手,反手运起吸星大法向厉寒的胸口击来!
在他的手掌上仿佛有漩涡般的吸引力,掀起狂风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