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还是适合喝果酒,再不济口感清甜柔和的梨花白,总之不适应这种烧酒。
‘爹和王叔听说了一定会笑话我,娘就又要碎碎念、唠唠叨叨让我少喝点酒,别学坏了,不过没有关系,他们不在这里,我想怎么自由就可以怎么自由了~’
自沈游出道以来,一直都是这么自由自在,哪怕有时候保持着爱玩爱闹的孩子气,那也是性格之中纯然的体现。
他也和自己的小伙伴一样,做一只翱翔天际的白鹤,亦或是鸿鹄,就像记忆之中好似上辈子一样的人——那个抱臂而立独自站在云巅晓月之中的流沙天王所向往过的一样。
(鸿鹄:五凤之一,白色的凤凰)
与此同时,沈游也拿着自己那把没有出鞘的剑,似笑非笑地,隔着厚厚的衣裳用巧劲定住了金狮查猛全身上下三十六处穴道,凭他自己是绝计解不开这点穴手法的。
“抱歉,我从来不会对于我怀有恶意的人留手。”
“以你的内力,熬上半个时辰死不了,运气好的话,大概能等到李探花前来救你吧。”
“至于你…”蓝衣清华、飒爽恣意的少年郎回过头来,看向一个方向,一步步向前,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给逼了出来。
“紫面二郎孙逵,华山掌门岳不群的师弟,前掌门宁清云的小弟子,在师父身死、剑气二脉两败俱伤之后,因争夺门中大权落败、从而浪迹江湖,二十年前拐带了江南七十二道水陆码头总瓢把子的妻子私奔。”
“既然私奔退隐,自去过你们的逍遥日子不好么?何必再搅和金丝甲这摊浑水?”
他煞有其事地挑眉问道:“还是说没有金钱,无法享受,其实什么情意都是熬不住的,到如今年老力衰才开始后悔,重新争抢所向往的东西?”
那头发花白的老儿弯着腰,咳嗽了几声,他看起来很是沧桑,脸上也满是皱纹,单看他表现出来的神情举止,那种接地气的自然,完全不逊色于他那师兄座下二弟子劳德诺在福州府的表现。
但沈游也清楚的知道,单论功力,紫面二郎其实与他的水平就在破仲之间,华山派的武功源自陈抟老祖,的确有其独到之处,尤其是在内功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