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猿嗷呜一声扑向苍梧派的护山大阵,黑鳞擦过阵旗,旗面瞬间焦黑,阵眼"轰"地炸开,碎石雨点般砸向人群。
我咬破舌尖,鲜血喷在《万器真解》上。
泛黄的书页无风自动,第一页浮现出金色符文,像是被无形的手撕开虚空。"看好了!"我指着那些符文,"这不是什么邪功,是当年正道用来封印魔族大祭司的封魔锁!
凌霄剑尊怕你们知道真相,才把它说成魔典!"
"住口!"凌霄剑尊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嘶吼,青锋剑上的剑气变成了黑色。
他的眼睛完全变成了血红色,额间浮现出一个暗红魔纹,"我才是这天下的主人!"
他挥剑斩来,这一剑快得连我的天机目都只捕捉到残影。
系统在识海疯狂尖叫:"危险!
建议启动瞬息闪避,消耗三滴精血!"我咬碎后槽牙,精血不要命地往系统里灌。
下一刻,我感觉自己被一只无形的手拽着往左偏了三寸——剑锋擦着我的锁骨划过,割开一道血口,疼得我倒抽冷气。
"你逃不掉的。"我捂着伤口低笑,反手甩出三张爆炎符。
趁乱掐了个隐空诀,狂猿和血杀罗刹瞬间会意,一左一右架住我,幽冥狐的引魂符贴在我后心。
我们的身影开始虚化,凌霄剑尊的怒吼越来越远:"云澈!
你跑不掉——"
"跑?"我对着虚空勾了勾嘴角,鲜血滴在引魂符上,"我只是去拿点东西。"
再睁眼时,我们站在一条漆黑的裂缝里,四周漂浮着破碎的星辰碎片,远处有幽绿的光在闪烁——那是虚空乱流的方向。
血杀罗刹扯下块衣襟给我包扎伤口,指尖还是凉的:"主人,接下来去哪?"
我摸了摸左眼,天机目里的红芒淡了些,却更亮了。
裂缝深处传来若有若无的龙吟,像极了二十年前我娘临终前哼的那首童谣。
"去..."我望着裂缝尽头的幽绿光芒,"找个老东西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