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日,"我将玄雷鼎举过头顶,紫电顺着鼎身窜向旗杆,"我们成立护道盟。"电流击中旗面的瞬间,"护道"二字腾起赤焰,"不再分正邪,不论出身,只守一件事——"我盯着天一门大长老煞白的脸,"守这九霄大陆不被天魔啃成碎渣。"
"好!"
一声暴喝震得旗幡乱晃。
我转头,噬天狂猿已经跳上台沿,黑鳞在电芒里泛着金红:"老子当年被锁在战魔的笼子里,看他给天魔献祭妖族崽子!
今日谁要当缩头乌龟,老子先撕了他!"
广场上响起零星的应和,逐渐汇成片。
灵羽仙子不知何时站到我身侧,她素手轻抬,清越的道音混着法力扩散:"我等在此立誓——"
"叮。"
极轻的金属摩擦声。我瞳孔骤缩。
那是淬了毒的匕首划破空气的动静。
"主子!"血杀罗刹的镰刀已经挥出,但晚了一步——穿天一门道袍的青年已冲到台前,匕首上的黑光正对准我的心口。
他腰间的玉佩是新换的,绳结还带着褶皱,显然是临时伪装。
"定!"
幽冥狐的符咒擦着我耳垂飞过,青黄色光芒裹住那青年。
他的动作凝固在半空,匕首尖离我衣襟不过三寸。
我甚至能看见他眼底的疯狂——和三日前青焰岭那个被岩浆吞没的黑甲修士,一模一样。
"暗影谋士的狗。"我扯住青年的道袍,玄雷鼎的电蛇窜进他经脉,"说,谁派你来的?"
青年的脸因剧痛扭曲,却还是挤出笑:"你以为...杀了我...就能——"
"咔嚓。"
血杀罗刹的镰刀割断他的舌头。
她舔了舔刀锋上的血珠:"主子问你话,是要听真话。"
系统突然在识海尖叫:"检测到灵魂灼烧!"
我反手掐住青年的天灵盖,魔功顺着指尖灌进去。
他的识海一片焦黑,最后一缕残魂在尖叫:"影...主...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