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婉,国有国法,你也听见了,今日便先如此吧,给各部一些时间去落实追查。”
李婉明白,丈夫这是在向自己告饶,涉事的是福亲王,陛下亲弟,不可能凭借言辞证据,就将他押来这儿一刀砍了。
“好,一天时间,明日早朝,我要旁听。”
“这.......”许多大儒听闻,当即相互耳语:“后宫女子涉足朝堂,成何体统。”
“陛下,此先例绝不能开。”
“我等愿死谏!”有清流御史站了出来。
没人拦着他们,夏擎天与李婉也没有看他们,搞得好生尴尬,却也不妨碍他们觉得守住了风骨,后世史书中能名留一笔。
“你是信不过为夫?”
夏擎天在大庭广众下用上了夫妻间的称谓:“我也是星痕的父亲,若真的查实,我不会包庇任何人的。”
“接连几次有人下了死手,你让我如何坐得住。”李婉眼神坚毅:“这一次,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李婉,龙凤山宗主亲传,藏了十六年的剑,依然锋利,可杀人。”
长剑出鞘,剑气凌空掠过,二十丈外,已经刮去几层皮的擂台,豁然碎成齐整的两瓣。
那剑气若不是李婉收力,还不知要贯穿多远。
“这一剑该有贯穿百米空间而不衰的威势,她重回天人巅峰了。”没怎么插话的秦玉关顿时眼含笑意,刚才还担心自己女儿也被裹挟其中恐有危险,现在看来,有李婉这位强大的娘娘护着,他可以继续保持低调,置身事外。
那些御史一个个脸色铁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示意对方牵头开口,就是自己不敢。
夏擎天的脸色也不好看,在宫中倒也无所谓,可现在当着百官的面,还有周边未散尽的百姓,自己压不住妻子,何其丢脸。
眼看着气氛不对,洛星痕忽然睁开了眼。
“娘,就先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