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声音低沉地回应：“我明白了，大哥。”

他没有问她们怎么样了，也没有流露出任何多余的好奇，他知道自己的立场。

“通知基安蒂和科恩，”琴酒的语气不容置疑，“近期，没有我的直接命令，禁止在任何可能有暴露风险的公开场合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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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当年的身份资料，组织早已处理干净，只要你们自己不主动现身，她们查不到什么。”

琴酒顿了顿，冰绿色的眼眸盯着伏特加，加重了语气，“记住你们的身份，伏特加，现在还不是你可以自由行动的时候。”

“过去已经死了，任何对过去的留恋，都是不必要的弱点，会害死你自己，也会连累组织。”

这话如同冰锥，刺入伏特加的心脏。

他猛地抬头，隔着墨镜仿佛也能感受到琴酒那洞察一切的目光。

他知道大哥说的是事实，他们早已不是小学时那些无忧无虑的孩子了。

他们是组织的刀，是阴影中的幽灵。

“是，大哥！我绝不会让过去影响任务和组织！”伏特加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近乎决绝的坚定。

他再次将自己的内心牢牢封锁，将那些关于过去的微弱火花彻底掐灭。

忠诚于组织，服从于大哥，这才是他伏特加存在的全部意义。

“嗯。”琴酒对他的反应似乎满意了，挥了挥手，“回去继续和龙舌兰完善计划，这件事，你知道该怎么做。”

“明白。”伏特加躬身行礼，然后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办公室。

只是那背影，比起刚才进来时，似乎更多了几分沉重和冷硬。

办公室的门再次闭合，琴酒拿起之前放下的加密通讯器，给白恒回了一条简短的信息：

［已知悉，已处理。——GIN]

信息发送完毕，他重新将目光投向电脑屏幕上那份针对警视厅警官的阴谋计划，眼神恢复了一贯的冰冷与专注。

对他而言，这只是一个需要被消除的潜在风险的小插曲。

组织的利益和隐蔽性，高于一切个人的、早已逝去的情感。

而在组织的阴影下，类似的警告与忠诚的宣誓，时刻都在发生，维系着这台庞大而冷酷机器的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