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六十二岁,平时爱好跑步、练器械和拉二胡,身体一直很硬朗。

我老婆在五十八岁时走了,生坏病走的。

刚变成孤老头时,特别不习惯。

我只能去泡脚店、按摩店打发时间,偶尔还过夜,释放一下能量。

我本来想再娶一个,毕竟还有强烈的生理需求,可第二个孙女的出生,改变了我的计划。

儿子在一家国企上班,常常要出差,完全照顾不到妻女。

他打电话给我,让我搬过去,顺便照顾一下刚刚出院的儿媳妇和孙女。

他说雇保姆不放心,也费钱。

我一个人自由惯了,内心其实是拒绝的。可儿子发话了,又有什么办法?

毕竟只有一个儿子,从小宠惯着,该帮一下就帮一下。

我第二天就收拾行李,从A城出发,坐船加坐高铁一千五百多公里到了B城。

儿子等我进屋后,没说几句话,就提着行李匆匆忙忙的走了。

他赶飞机去西部的X城,这一去,至少又要一个月。

我嘱咐他路上小心,特别是到了X城后,地广人稀,开车时,别太快。

儿子和小时候一样,嘴上应着,实际是右耳朵进,左耳朵出,根本没放心上。

他拎着皮箱,打了声招呼,头也不回的出门了。

我的眼皮突然跳了好几下,心里感觉塞塞的,很难受。

可具体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只能跑到门口,喊了一句,“儿子,出门在外,低调行事,照顾好自己啊。”

“爸,没事,你怎么比我妈还啰嗦了?”

这是儿子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我到死也忘不了。

儿媳妇孙梦露看见我,只是浅浅一笑,顾自照顾着女儿。

她态度一向很好,笑起来很亲切,平时说话也很有礼貌。

对于这个儿媳妇,我很满意。

只是她生两个女儿时,都进行了剖腹产,让我觉得有些不习惯。

我始终认为,生孩子要顺产才好,让小孩子进行挤压和挣扎,才会有好的抵抗力。

直到几年后,我才明白,剖腹产对于女人的某个地方,好像确实有保护作用,会比较紧实。

我弯腰,探头看了看里边睡着的小孙女,还怪可爱。

“梦露,小家伙像你,好看。还是像你好,长大了又是一个大美女。”

孙梦露一听,脸不经意的微微一红,好听的轻笑起来。

我这时才发现,我的脸和孙梦露靠的很近。

我闻到了她身上一股子很好闻的味道,淡雅、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