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奏罢,掌声雷动。

“好,真厉害。这首《二泉映月》,几乎已经超越原创,绝了。”

“小杨,你太棒了。”

各种赞扬之声,不绝于耳。

我表情淡然,看了一眼孙梦露,有些心疼。

她肯定是想起了杨峰吧?

我起身,把二胡还给了老头。

朱亚芬一把拉住我的手,“小杨,又要走了?别这样,再拉一曲吧,我们都还没有听过瘾呢。”

我却不想拉了,想回家去了。

我看见孙梦露默默难过,也有些不开心,况且小丫也需要早点回去睡觉。

她还太小,在外面,不能逗留的太久。

“孩子要睡觉了,不好意思,下次再来玩。”

朱亚芬却不依不饶,“小杨,再拉一曲,也就几分钟的时间。”

我正为难。

孙梦露插话,“老杨,拉吧,欢快的曲儿来一首。一悲一喜,也算圆满了。”

我眼眸一亮,问,“你想听。”

孙梦露抿了抿唇,“嗯,等你拉好,咱们就回家去了。”

我高兴的点点头,“好,听你的。”

我回到原位,坐下。老头老太很配合的又鼓了掌。

我拱手,表示了感谢。

欢快的曲子。

我想了想,摆开架势,直接来了一首《赛马》。

节奏非常欢快,声音激昂高扬。

我把马儿的追风奔腾,马儿的自由自在,马儿的仰天长鸣,草原上天蓝海阔的感觉,表现的惟妙惟肖,意味深长。

我在掌声和欢呼声里,抱过梦露怀里的小丫,走出了公园。

朱亚芬一直在背后喊话,“小杨,有空常来玩啊。”

“常来,知道吗?”

我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

上车后,孙梦露忍不住夸赞,“老杨,你太牛了,你的二胡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太惊喜了。”

我回头看着她,笑了笑,“雕虫小技,熟能生巧而已。”

孙梦露佩服的说,“反正很厉害。老杨,二胡你拉了多少年了?”

我仔细想了想,“快四十年了。”

孙梦露有些兴奋,“老杨,你真的好厉害,这是谁也比不了的经验啊。”

我看着她一脸崇拜的模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和自豪。

被女人肯定,本身就是一种伟大的成就。

这种肯定,可不单单在床上,各个领域都可以,包括烧饭、二胡、健身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