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亚芬连连点头,“老杨,多多联系啊,不管拉二胡还是打麻将,都可以找我,别忘记了。”

我连声答应,挥挥手,快速的上了车,发动电机离开了。

我有点受不了她嘴巴里烂苹果的气味,闻着难受。

我路过一家黄金饰品店时,踩了刹车,降下车窗问,“停哪儿?”

门口的男人西装笔挺,客气的不得了。他用很夸张的手势指挥着,让我停好了车。

我进去给孙梦露买了一条三万多的项链,和上次的款型相比,更加显年轻,更加高端。

我开门回家时,孙梦露正抱着小丫,在哄她入睡。

她看了我一眼,举手,装了一个“嘘”的动作,有点俏皮。

我立马领会,举了一个“OK”的手势。

我俩心照不宣,对视一眼后,一起无声的笑了。

我轻手轻脚关门,脱鞋,走到沙发边,慢慢坐了下来。

我抬眸,特意看了看孙梦露雪白的脖颈,啥也没戴着。

我想象着,她戴上新项链时,肯定很漂亮吧。

最主要是让她喜欢和开心,那就很完美了。

小丫现在的心越来越灵,声音稍微大了点,就会醒来。

我们一般在她睡觉时,会很小心,尽量保持安静。

房间门关上时,倒是相对会好一些。不过也担心她醒了,会一下听不见她的哭闹声。

因此,常常会开着房门,让她睡觉。

孙梦露哄了近十分钟,才把她放进小床里。

放下去的时候,必须很小心,抽手要果断和快速。

这些都是摸索出来的经验。

孙梦露出来时,对着我无奈的笑了笑,小声说,“这小丫头,越来越精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