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略显阴沉的午后,罗幺妹终于走出了医院的大门,阳光虽然微弱,却足以照亮她回家的路。
她的头上缠着绷带,但那并不影响她脸上洋溢出的笑容。向老师开着车把罗幺妹和黄春山送回了家。
汽车在罗幺妹家院子外停下的时候,大黄狗从院子里跑出来对着汽车和向老师“汪汪汪”地叫个不停。
罗幺妹和黄春山下车后,大黄狗看到了罗幺妹,不再叫了,摇头晃尾地跑到她面前迎接她。
罗幺妹抱着狗头亲了一下:“大黄,真乖,姐姐想死你了!”大黄狗好像听懂了罗幺妹的话,在她面前欢蹦乱跳,高兴极了。
黄春山和向老师将车上的生活用品、食品和一些鲜花从车上拿下来送进桃屋。
罗幺爸从屋里出来看,他一眼看见罗幺妹头上缠着纱布,急冲冲地跑到罗幺妹面前,摸着头上的纱布说:“幺女子,我们全家人为你担心死了,你可回来了,你的伤还没好啊?!”
“爸,我晓得您和干妈、大姐都担心我,”罗幺妹打起精神,笑着对罗幺爸说道,“其实只是把老壳摔破了一条口子,莫得啥子。”
罗幺爸闻言,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与心疼:“莫得啥子!缝了13针还说莫得啥子!你晓不晓得,你这一针一线都缝在你老爸的心坎上!”
罗幺妹听后,心头一暖,却也有些愧疚。她一头扑在罗幺爸的怀里,像小时候撒娇那样:“爸,女儿真是没得用,又让您着急,操心了。”
罗幺爸抚摸着罗幺妹的头,眼中满是慈爱:“你是爸妈身上掉下来的肉,爸爸为你操心着急是应该的。今天看到女儿平平安安地回到家里,我的心就像是称铊一样落了底。”
父亲的抚摸,像是拥有魔力一般,轻轻抹平了罗幺妹心里的创伤。她感受到了父亲那份深沉而真挚的爱,温暖如春日的阳光,不知不觉间,泪水悄然滑落。
罗幺爸见状,关切地问道:“幺女子,你怎么哭了?心里有什么委屈吗?告诉爸爸。”
罗幺妹连忙摇头,撒谎道:“没有,没有委屈,是想爸爸了,在你的怀里感受到了温暖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