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想现在就去找她!”
“暂时来说不行。”羽衣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光是鸣人好奇,就连鹿丸等人也是。
羽衣见状,没办法只能是捡一些能说的,说给眼前这帮徒弟们听。
顺带着,让他们多多少少了解,所谓忍界的黑暗面。
随着羽衣的述说,在场的纷纷沉默了下来。
哪怕是宁次,也不由得对比了下,发觉自己好像比师父口中的那个小女孩。
要幸运得多。
羽衣则是直接盘腿坐下,让自己的弟子好好消化。
许久——
“老师,我要砸扁草忍村!”
鸣人抬头,眼神中满是认真的神色。
“加上我一个。”一旁的佐助开口赞同道。
“还有我!”
丁次鼓着嘴,肉乎乎的脸上满是愤慨。
香磷的经历,直接让这群一直以来生活在木叶的小屁孩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忍村!
“别太幼稚了。”
一旁的宁次开口道,鸣人和丁次不满的目光纷纷看向了宁次。
毕竟,身为同伴居然不和他们统一战线。
“我也赞同宁次的说法。”鹿丸则是来到羽衣身旁坐下,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为什么,鹿丸!”
鸣人有点不敢相信,毕竟一直以来鹿丸便是他们这个群体的大脑。
“不说灭掉一个忍村,我们够不够格,哪怕这个忍村只是一个小忍村。”
“单单做出这种事情的后果你们想过么?”
鹿丸一脸严肃的表情看着鸣人等人。
“木叶会因此受到各大国的指责,甚至因此而再次借口发动战争。”
“因为你们一时间的想法,村里的忍者便需要付出生命。”
“这代价,你们自问能够承受吗?”
羽衣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听着鹿丸教训着鸣人他们。
这也是羽衣说鸣人他们还不够成熟的原因。
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是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