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

时光杂记 山海云夕 6045 字 5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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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弯腰将我抱起,油纸伞倾斜着挡住暴雨,我的双腿悬空,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子。指尖触到他后颈的碎发,湿湿的、软软的,而他的下巴抵着我发顶,呼吸喷在我头皮上,带着灼热的温度。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胸腔里轰鸣,几乎要盖过雨声。

他忽然将我拦腰抱起,油纸伞在风中剧烈摇晃,却不妨碍他低头咬住我唇角落下的糖渍,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沙哑:“现在闻着你身上的味道,总觉得……像是有人把春天揉碎了,缝进了粗布衫里。而我,就是那个贪心的人,想把这春天永远留在怀里,让它只属于我一个人——阿桃,你逃不掉了,从你替我挡住树杈的那一刻起,从你在日记里写下第一笔‘砚之’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是我沈砚之这辈子戒不掉的瘾!”

他的指尖隔着布料摩挲着我腰间的旧伤,像是在无声地道歉。而我将脸埋进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槐花香的气息,忽然觉得,哪怕此刻暴雨将世界淹没,只要在他怀里,就是最温暖的港湾。他的心跳透过胸膛传来,一下一下,敲着“阿桃”的名字,敲得我眼眶发酸,却又带着说不出的甜蜜。

第五章:槐香里的掠夺式奔赴

此刻,雨幕中的槐树下,少年的伞为痴女撑起半片天空,而痴女掌心的糖糕,早已在他霸道的温柔里化作齑粉——但没关系,因为沈砚之的吻,比任何糖糕都要甜,比任何深情都要炽烈,带着近乎掠夺的姿态,将阿桃十年的暗恋,酿成了一场双向的、失控的奔赴。

沈砚之咬下一口糖糕,指尖却死死攥住我腕间的红绳,像是怕我忽然消失般用力:“原来甜的东西,真的能让人想起很多事——比如你藏在糖糕里的甜,藏在日记里的念,还有藏在槐花香里的……十年光阴。但阿桃,你知道么?比起这些,我更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看清,你眼底的星光,从来都是为我而亮;你指尖的温度,从来都是为我而暖!”

他忽然松开红绳,捧起我的脸,拇指碾过我唇角的糖渍,指腹的温度烫得我发烫。我屏住呼吸,看着他的睫毛在雨珠下微颤,眼底翻涌的爱意像涨潮的海水,一浪接一浪地漫过来,直到他的嘴唇轻轻贴上我的额头,带着比雨水更烫的温度。

我抬头看他,见阳光穿过雨幕,在他发间镀了层金边——那是阿桃无数次在日记里画过的、“像星星一样发光”的模样。此刻这束光落在我身上,混着他身上的沉木香与槐花香,忽然让我想起阿桃的日记:“如果有来生,我想让公子喊我一声‘阿桃’,哪怕只有一次。”

“阿桃!”沈砚之忽然狠狠喊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近乎虔诚的偏执,喉结随着呼唤的尾音剧烈颤动,“以后不会再让你躲在槐树下看我了——以后我会站在你身边,陪你数每一片落下的槐花瓣,陪你写每一个歪歪扭扭的‘砚之’,更会让你知道,你藏了十年的喜欢,从来都不是单相思!”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指尖按在他胸口——那里隔着月白襕衫,能清晰感受到心跳的震动,“你听,这里面藏着个秘密。从前它只知道跳得快,后来才明白,那是因为看见你蹲在槐树下,袖口沾着槐花,眼睛里映着我的影子。现在每次心跳,都在喊你的名字——阿桃,阿桃,阿桃!你听见了么?这是我沈砚之的心跳,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心跳!”

他忽然低头,嘴唇擦过我被雨水打湿的耳垂,声音带着湿热的气息:“知道么?你喊‘公子’时,尾音轻轻上扬的样子,像片飘落在我心尖的槐花瓣——痒痒的,却让我想把你所有的语气词都藏进袖袋里,藏进我每一幅画里,藏进我往后余生的每一分每一秒里!阿桃,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沈砚之的画里,藏着个叫阿桃的姑娘,她的眼睛里有能点燃我的星光,她的指尖有让我沉沦的槐花香,而她的整颗心,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他的指尖划过我手背的纹路,像在临摹一幅早已刻进心底的画,而我忽然鼓起勇气,指尖划过他领口处露出的锁骨。那里皮肤白皙,却在雨水的浸润下泛着淡淡的粉,我的指尖刚触到他的皮肤,就被他猛地抓住手腕,按在槐树干上。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灼热,而我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情欲与克制,像即将决堤的洪水,却又在触到我惊恐的眼神时,忽然软下来。

第六章:槐花糖黏住的占有欲

暮春的阳光把药铺的木桌晒得暖烘烘,我蹲在灶台前捣槐花,木杵撞在陶钵里发出“咚咚”声。沈砚之倚在门框上,月白衫角扫过门槛,指尖捏着我昨天送他的糖糕纸——上面歪歪扭扭画着两只牵着手的小人儿,大的戴玉冠,小的扎着揪揪辫。

“阿桃在做什么?”他忽然凑近,滚烫的呼吸扑在我后颈,吓得我手一抖,捣好的槐花泥溅在他袖口。

“糟了……”我慌忙拽住他的袖子,指尖触到锦缎的顺滑,却被他猛地抓住手腕,按在陶钵边缘。他低头盯着我掌心的槐花泥,忽然张嘴咬住我的指尖,舌尖卷过泥渍的触感让我浑身发软,“糟了?不,这是惊喜——是你送给我的、带着体温的惊喜。阿桃,你知道么?比起那些精致的绣帕,我更喜欢这沾着槐花泥的手,更喜欢这双手为我做糖糕、抄书、画下千万个‘砚之’的笨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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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尖舔过我指尖的槐花泥,连指缝都不放过,湿热的触感让我浑身发烫,膝盖几乎发软。他忽然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指尖按在他唇上,轻轻蹭了蹭,像是在标记属于他的味道,而我清楚地看见他耳尖红透,连睫毛都在微微颤动。

木杵在陶钵里晃出涟漪,我盯着他垂落的睫毛——阿桃日记里写过“公子睫毛像小扇子,一扇就能扇落槐花瓣”。此刻这把“扇子”在眼下投出阴影,落在我掌心,却被他忽然攥住我的手,按在他胸口:“教我做糖好不好?你昨天说,槐花糖要加三倍的蜜——不,我要加十倍,加一百倍,就像我对你的喜欢,永远没有尽头!”

他的指尖裹着槐花泥,笨拙地捏着糖团,忽然把沾着泥的手伸过来:“阿桃看,我捏了个‘砚之’——不对,不是‘砚之’,是‘阿桃的砚之’。你看这歪歪扭扭的轮廓,多像你看我时,眼里藏着的、让我发疯的温柔!”

我忍不住笑出声,指尖替他调整糖团的弧度,却不小心把他的指尖按进泥里。沈砚之忽然抓住我的后颈,迫使我仰头看他,眼底翻涌的笑意与情欲几乎要将我吞噬:“阿桃笑了?原来你的笑,比槐花糖还要甜上百倍!以后每天都要笑给我看,听见没有?要是敢皱眉头——”他忽然低头咬住我唇角,“我就用吻把你的眉头烫平,让你知道,只有我的温柔,才配得上你眼里的星光!”

他的嘴唇轻轻碾过我唇角,像是在品尝最甜美的花蜜,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襟。他低笑一声,指尖捏了捏我发烫的耳垂,而我闻到他身上混着槐花泥的沉木香,忽然觉得,此刻的时光比任何糖糕都要甜蜜,连空气里都飘着属于我们的、带着烟火气的温柔。

慌忙转身时,裙摆勾住沈砚之的脚,整个人踉跄着撞进他怀里。他的手臂猛地圈住我腰,掌心贴着粗布衫下的细腰——阿桃的身子比前世的我单薄许多,此刻却被他圈在臂弯里,听见他心跳声混着灶火的“噼啪”声,在耳边炸开:“阿桃慌什么?我又不会抢你的糖——我要抢的,是你的心。从今天起,你的心里只能装下我一个人,你的眼里只能看见我一个人,你的指尖只能为我一个人沾着槐花泥,听见没有?”

第七章:市集上的专属偏爱

入夏的市集飘着艾草香,我攥着沈砚之的袖角,看摊位上的蝴蝶面具在风里晃荡。阿桃从前不敢逛市集,怕人笑她痴傻,此刻却被沈砚之紧紧拽着手,指尖捏着他塞给我的铜钱——磨得发亮,像他昨夜在我耳边说的“阿桃想买什么,只管拿,我的就是你的”。

“阿桃喜欢哪个?”沈砚之停在面具摊前,指尖划过蝴蝶翅膀上的金粉,忽然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这个蓝色的,像你日记里画的‘砚之哥哥的眼睛’——但阿桃,你知道么?我的眼睛里,现在只有你一个人的影子。”

耳尖猛地发烫——阿桃确实在日记里写过“公子眼睛像蓝汪汪的湖水,落了星星进去”。此刻他举着面具凑近我脸,却忽然将面具摔在地上,低头咬住我耳垂:“不,不要面具,我要你眼里的我,是真实的我,是为你发疯的我。阿桃,我要你记住——”他忽然指着摊位上那个歪歪扭扭的纸蝴蝶,翅膀上画着歪扭的“砚”字,“这个,才是属于我们的面具——就像你画的我,哪怕歪扭,哪怕不完美,却是独一无二的,是你心里的我,是只属于阿桃的沈砚之!”

他忽然拿起那只纸蝴蝶,替我戴在头上,指尖划过我耳后的皮肤,带着市集上的喧嚣与他独有的温度。我看见他眼底映着我的模样,带着笨拙的面具,却被他看得比任何珍宝都要重要,忽然觉得,哪怕被全世界嘲笑痴傻,只要在他眼里,我就是最特别的存在。

市集的喧嚣忽然远去,我盯着他身后的槐花灯笼——阿桃曾在日记里写“想和公子逛市集,看灯笼”。此刻他的手依然牵着我,路过糖画摊时,忽然替我买下只糖蝴蝶,指尖捏着竹签递过来,却在我张嘴时忽然收回,唇角扬起霸道的笑:“张嘴,小心烫——但更要小心,别把我的心也烫化了。阿桃,你知道么?你吃甜的时候,睫毛会轻轻颤动,像小蝴蝶在飞,而我,只想做那只被你困住的蝴蝶,永远停在你的眼底。”

他忽然将糖蝴蝶凑近我唇边,看着我小心翼翼地咬下一口,指尖趁机划过我唇角的糖渍,然后放进自己嘴里舔了舔,喉结滚动间,眼底的灼热几乎要将我点燃。我看着他的动作,脸颊发烫,却又忍不住想,原来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是这样的甜蜜到让人窒息。

糖蝴蝶的甜在舌尖化开,沈砚之忽然伸手替我擦嘴角——指尖触到糖汁的黏腻,却没像前世那样嫌弃地皱眉,反而把指尖放进嘴里舔了舔,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起伏,像春水上浮着的花瓣:“是槐花味的——不,是阿桃味的。原来你指尖的甜,从来不是糖,是你藏了十年的喜欢,是我今生今世都戒不掉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