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杨厂长，你说的不错，以前他确实是五级工，也确实把他的工位给了他儿子，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和咱们今天的表决，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

杨厂长也不输李怀德，也没有回答李怀德的话，不慌不忙的从兜里掏出烟，自顾自的点上抽了两口，

“怀德啊，我知道你的心是好的，都是同志吗，五级工在咱们轧钢厂，也快能达到高级工的水平了，可毕竟还不是高级工吗，怀德，你说是不是啊，”

“呵呵，没错，五级工确实算不上高级工，到了六级才算达到高级工的门槛，”

“那不就对了嘛，怀德，你的心我当然相信是好的，可他毕竟已经把工位给他儿子了，交接工作也完成了，现在要是把那个张师傅请回来的话，那是不是所有五级工以上的老师傅都可以这样操作啊，要是真的开了这个口子，咱们轧钢厂还不乱套了呀，

说到这儿，杨厂长又抽了口烟，才继续对李怀德说道，

“怀德，你说，是不是啊，”

李怀德笑呵呵的看着杨厂长，在他的剧本里，杨厂长应该先刁难他一下，然后再同意他把张珠军返聘回来，然后在找人告发他滥用私权，怎么现在就不同意他把张珠军返聘回来啊，剧本不对呀，

一时之间，李怀德都没搞明白杨厂长到底在搞什么，不过既然杨厂长这样说了，正好可以利用这个事儿，好好让他在厂委班子里丢丢脸，虽然不能他想的能直接把杨厂长拉下马，但也是他办事不利的证据，

“呵呵，杨厂长您说的也没错，把五级工返聘回来确实没有这个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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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厂长见李怀德说完后就不说话了，还以为李怀德认怂了呢，刚想说话，李怀德就伸手打断了他，

“杨厂长，我想知道，您在没有调查的情况下，怎么就确定，我返聘张师傅回来会把咱们轧钢厂搞乱的呀，我记得是在1930 年 5 月吧，毛主席为了反对当时红军中存在的教条主义思想，专门写了《调查工作》一文，提出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的着名论断，您现在是不是也犯了........教条主义思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