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汝所述，这孙悟空之行径，尤其是不遗余力于各部洲收集信仰……其根本目的，有没有可能，就是为了那散入人间，化为信仰气运的那一道天道气运？”

江辰点了点头，刚刚从祖龙口中知道天道气运的消息后，自己便有所猜测：

“晚辈亦有此怀疑，但这与菩提老祖有何关联？与老祖您的猜想……”

祖龙残念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仿佛能穿透迷雾：

“吾在想，那所谓的孙悟空，与那销声匿迹许久的菩提老祖，二者之间，当真仅是简单的师徒传承否？有无可能……他们实则为同一存在？”

“同一个人？”

江辰闻言骇然，这个想法太过颠覆，几乎推翻了他对西游的所有认知；

“这……这如何可能？孙悟空乃天地所生之石猴，拜师学艺，三界皆知……”

祖龙残念继续冷静的分析道：

“修为至准圣层面，尤其似菩提那般精通变化、神秘莫测者，想要伪造一个身份，瞒天过海，并非不可能；

若其当年真的因为吾之攻击导致伤势极重，需借助某种特殊方式涅盘重生，或许他正是需要依托如灵明石猴这等天生地养的奇特体质来摆脱旧躯道伤之束缚；

那么，如果他还想瞒天过海地自由行走于世间，自导自演一出‘拜师学艺’之戏，或许便是最佳伪装...”

没等江辰发问，祖龙残念继续道：

“汝言那孙悟空近期行为异常，实力增长不合常理，能牵扯燃灯陨落这等大事；若其仅为原本之孙悟空，纵天赋异禀，得佛门正果，其根基、心智、背后因果，恐难支撑如此多超出常理，影响三界格局之举；

但若其本质，乃菩提老祖之意识以及记忆乃至部分力量借体重生，则一切便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