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真受宠有底气,换作她们,哪怕心里再气,也是绝不敢说半个不字。
雍正也没料到她敢把私下的话搬到台面上,脸上竟也泛起了一丝不自在。
正想轻咳着辩驳几句,安陵容却抢先朝他方才行进的方向瞥了一眼,故作了然道:“皇上想来还有要事忙。
臣妾这些闲人就不打扰了,免得碧桐书院的那位等急了,派人出来寻您,倒又显得臣妾等人招人恨了。”
说罢,她福了福身,就要领着一脸茫然的齐妃三人退回船中。
雍正见状,哪肯让她们就这么走了?就见他一挥手,正要撑船的内侍便立刻停了动作。
“急什么?这是朕的御船,朕自己还没坐过几回呢。”
说罢,他对身侧的苏培盛吩咐道:“去碧桐书院告诉莞嫔,朕今日有事,让她不必等朕。”
之后就全然不顾苏培盛脸上精彩纷呈的神色,一个大步跨上了船,又对岸边的带刀侍卫道:
“你们随船护卫便可。”话音落,他便大喇喇地走进船舱,径直挑了主位坐下。
见他坐下,安陵容也不见外,反倒摆出东道主的姿态招呼另外三人:
“既然皇上肯赏脸,咱们可得把皇上伺候舒坦了,让皇上玩得尽兴 。
不然等皇上回过味来,觉得无趣,再后悔可就晚了。”
说罢,她就自顾自坐下,又对雍正道:“臣妾前几日给莺儿画了幅画,皇上还记得吗?
您瞧瞧,此刻这情这景这装扮,是不是与画中一般无二?”
雍正方才只顾着与安陵容拌嘴,倒把这事忘了。那幅画他见过,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