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才继续说道:“本王的这位皇嫂,看来是已经不行了。”
老八闻言,也是捏着酒杯挑眉:“哦?何以见得?”
“我也是刚从皇额娘那儿得知的消息,天坛祭祀这么大的事,老四竟都没有带她。”
他又夹了一筷子酱肘子,嚼着说道,“不光如此,还直接下旨让华贵妃和昭妃协理六宫,
这就差明着告诉旁人,不把她这个正宫放眼里了。”
老九端着酒杯,嗤笑一声,毒舌本性尽显:“她这皇后之位,本就是靠太后撑着的架子。
如今太后又一门心思扑在你身上,她自己又是个无子无女的,可不就落得个这般光景。”
老十听得连连点头,粗着嗓子接话:“九哥说得对!先前她还能借着皇后身份摆摆谱,现在老四压根不搭理她,
她往后在宫里怕是连华贵妃都不如。”
胤禵听了这话,顿时没好气地横了老十一眼,语气里满是怨怼:“还不是因为你!当初巴巴地去捧那莞嫔的臭脚,
把年家得罪了个彻底。不然年羹尧撒手后,他手里的兵权怎么也得有咱们兄弟一份!”
他越说越气:“年羹尧领兵这么多年,门生故吏遍布军中,这么大块肥肉,最后竟都白白便宜了老四那家伙!”
被胤禵当众点破,老十也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一旁的老八也放下酒盏,眼神里带着几分哀怨扫向老十,轻叹一声:“你就只顾着后宫里的那点子小恩小惠。
不然,十四弟如今手里怎会连半点兵权都没有?”
老十急了,粗着嗓子辩解:“我当初哪知道年家会这般?再说那莞嫔当时多受宠,我福晋也不过是想结交一番……”
“结交也得看清楚方向!” 胤禵打断他,“现在倒好,兵权没捞着,反倒让老四更加提防咱们了!”
老八见二人争执得快要动气,忙抬手打断:“好啦,都别吵了。事已至此,再怨怼也无用。
他年家得罪了便也就得罪了,便是不得罪,这军权想落到咱们手中,怕是也不容易。”
说罢,他又看向老十,“既然你福晋先前就已和那莞嫔有了往来,那便别轻易断了。
听闻她生得极像故去的大乌拉那拉氏?想来单凭她这张脸,即便没有子嗣,与咱们也能有些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