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辰低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东北话里带着点暧昧。
“好听的还在后头呢,晚上洗干净了等着。”
阿楚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推开他跑回了房间。
晏辰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进门没多久,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晏辰走到窗边一看,只见一群江湖人士吵吵嚷嚷地往客栈这边走来,为首的正是沈绛红。
他赶紧跑到阿楚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阿楚,快出来,沈绛红来了!”
阿楚赶紧打开门,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
“真的吗?在哪里在哪里啦?”
两人跑到窗边,看着沈绛红带着人走进客栈。
沈绛红一进门就大声嚷嚷起来。
“老板,给我们来十间上房,再弄点好酒好菜!”
老板赶紧跑过去招呼,脸上堆着笑容。
“好嘞,沈姑娘里面请,马上就给您安排。”
阿楚看着沈绛红,小声对晏辰说:“你看她那脾气,跟剧里一模一样欸,难怪后面会跟叶梦色闹矛盾啦。”
晏辰点了点头,东北话里带着点调侃。
“可不是嘛,跟个小辣椒似的,谁娶了她谁倒霉。”
两人正说着,就见沈绛红朝他们这边看了一眼,眉头皱了起来。
“你们是谁?在这里鬼鬼祟祟地看什么?”
阿楚赶紧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台湾腔里带着点讨好。
“我们是来住店的啦,没看什么哦。”
沈绛红显然不信,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眼神里带着点警惕。
“我怎么看你们不像好人啊,是不是天欲宫的奸细?”
晏辰一听不乐意了,东北话里带着点火气。
“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呢?我们像奸细吗?我们可是好人,大大的好人!”
沈绛红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点不屑。
“好人?这年头,好人可不会像你们这样鬼鬼祟祟的。”
她说着,就拔出了腰间的剑,指向他们。
“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再不老实,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阿楚吓得赶紧躲到晏辰身后,台湾腔里带着点害怕。
“你别乱来啦,我们真的是好人啦!”
晏辰挡在阿楚前面,看着沈绛红,东北话里带着点无奈。
“我说你这小姑娘,怎么就不信呢?我们真的是来住店的,跟你无冤无仇,干嘛要骗你啊?”
沈绛红却不依不饶,剑又往前递了递。
“少废话,要么说实话,要么就尝尝我的厉害!”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李布衣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
“绛红,住手!”
沈绛红看到李布衣,赶紧收起剑,脸上露出一丝委屈。
“李大哥,他们形迹可疑,说不定是天欲宫的奸细,我正审问他们呢。”
李布衣走到他们面前,看了看阿楚和晏辰,又看了看沈绛红,眉头皱了起来。
“绛红,不得无礼,他们是我的朋友。”
沈绛红愣住了,眼睛里满是惊讶。
“李大哥,你认识他们?”
李布衣点了点头,语气平静。
“他们是从南边来的商人,想在这里歇脚,不是什么奸细。”
沈绛红显然还是有点怀疑,但既然李布衣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发作,收起剑冷哼了一声。
“既然是李大哥认识的人,那我就信你们一次,不过你们最好老实点,别耍什么花样。”
说完,她就带着人上楼了。
看着沈绛红的背影,阿楚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
“吓死我了啦,她好凶哦。”
晏辰也松了口气,东北话里带着点不满。
“这小丫头片子,脾气也太爆了,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
李布衣走到他们面前,看着他们,眼神里带着点探究。
“你们怎么跟她对上了?”
阿楚赶紧解释,台湾腔里带着点委屈。
“我们也不知道啦,她一进来就说我们是奸细,还拔剑指着我们哦。”
晏辰在旁边补充,东北话里带着点抱怨。
“就是,我们招谁惹谁了,平白无故被人当成奸细。”
李布衣笑了笑,语气里带着点无奈。
“沈姑娘就是这脾气,你们别往心里去,她没有恶意的。”
阿楚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
“对了啦,李大哥,你是不是要去参加金印大战啊?”
李布衣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是啊,怎么了?”
阿楚赶紧说:“我们也想去看看啦,能不能带我们一起去哦?”
李布衣犹豫了一下,看着他们说:“金印大战很危险,你们还是别去了。”
小主,
晏辰赶紧说:“我们不怕危险,再说了,我们也能帮上点忙,你就让我们去吧。”
李布衣想了想,点了点头。
“好吧,既然你们想去,那就跟我一起吧,不过到了那里,你们一定要听我的安排,不能乱跑。”
阿楚和晏辰赶紧点头,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
“好啊好啊,我们一定会听话的啦!”
“放心吧,保证不给你添麻烦。”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店小二慌慌张张地跑了上来,脸色苍白。
“李大侠,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天欲宫的人,说要找您算账!”
李布衣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
“知道了,我这就下去看看。”
他转身对阿楚和晏辰说:“你们在楼上待着,千万别下来。”
说完,就快步下楼了。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紧张和兴奋。
“怎么办怎么办,天欲宫的人来了啦!”
“还能怎么办,下去看看热闹,顺便帮李布衣一把。”
晏辰说着,就拉着阿楚往楼下跑。
阿楚一边跑一边说:“可是李大哥让我们在楼上待着啦!”
“管他呢,这么精彩的场面,不看太可惜了。”
两人跑到楼下,只见李布衣正和一群天欲宫的人对峙着。
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手里拿着一把大刀,恶狠狠地看着李布衣。
“李布衣,没想到你躲在这里,今天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李布衣冷冷地看着他,语气平静。
“就凭你?还不够格。”
大汉被激怒了,大吼一声,挥舞着大刀就朝李布衣砍了过去。
李布衣不慌不忙地拔出剑,轻松地躲过了他的攻击。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
阿楚看着精彩的打斗场面,眼睛都看直了,小声对晏辰说:“哇塞,好厉害哦,跟剧里一模一样欸!”
晏辰也看得津津有味,东北话里带着点赞叹。
“可不是嘛,李布衣这身手,果然名不虚传。”
就在这时,一个天欲宫的小喽啰偷偷绕到李布衣身后,举起手里的匕首就想偷袭。
阿楚眼疾手快,大喊一声:“李大哥,小心后面啦!”
李布衣听到提醒,赶紧转身,一剑挑飞了小喽啰手里的匕首。
那小喽啰吓了一跳,转身就想跑。
晏辰一个箭步冲上去,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东北话里带着点得意。
“想跑?没门!”
阿楚赶紧跑过去,捡起地上的匕首,对着小喽啰说:“别动哦,不然我不客气啦!”
小喽啰吓得赶紧求饶。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李布衣解决了那个大汉,看到这一幕,对阿楚和晏辰点了点头。
“多谢你们了。”
阿楚笑了笑,台湾腔里带着点得意。
“不客气啦,举手之劳而已哦。”
晏辰也笑了笑,踢了踢地上的小喽啰。
“这些家伙,真是不经打。”
就在这时,外面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赖药儿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赖药儿看到眼前的景象,皱了皱眉头。
“怎么回事?”
李布衣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天欲宫的人来找麻烦,已经解决了。”
赖药儿点了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担忧。
“看来天欲宫已经开始行动了,我们得尽快赶往金印大战的地点。”
李布衣点了点头。
“好,我们收拾一下,马上出发。”
夜色像块浸了墨的绒布,沉沉压在悦来客栈的飞檐上。
阿楚趴在窗边数着街对面的灯笼,台湾腔里带着点百无聊赖。
“都快三更天了啦,他们怎么还不出发哦,再等下去,黄花菜都凉了啦。”
晏辰正用客栈的粗布巾擦着不知从哪摸来的短刀,刀刃在油灯下泛着冷光。
“急啥,江湖人办事,讲究的就是个时辰,说不定得等鸡鸣呢,我二大爷以前赶集卖白菜都得看黄历。”
他说着,突然把刀往桌上一拍,刀身震得油灯火苗跳了三跳。
“要不咱先溜出去探探路?听说天欲宫的人在城西破庙里集合,咱去瞅瞅热闹。”
阿楚猛地回过头,眼睛亮得像两颗浸了水的黑琉璃。
“真的假的啦?会不会太危险哦?”
晏辰挑着眉凑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东北话裹着点湿热的气息。
“危险才刺激啊,你想想,要是能拍到哥舒天抠脚的照片,回去能吹一辈子牛。”
阿楚被他逗得咯咯笑,伸手推开他的脸。
“要死啦你,哥舒天可是大反派欸,哪会做这种事啦。”
话音未落,楼下突然传来瓦片碎裂的轻响。
两人对视一眼,瞬间噤声,猫着腰挪到窗边。
月光恰好从云缝里漏下来,照亮了后院墙头上两个黑衣人影。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那种全黑的夜行衣,而是镶着银边的暗纹黑袍,领口露出半截苍白的脖颈——是天欲宫的标志。
“来了来了,正主儿上赶着送素材。”
晏辰压低声音,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短刀上。
阿楚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台湾腔压得像蚊子哼。
“等等啦,你看他们腰上的玉佩,是不是跟剧里演的一样哦?”
果然,其中一人抬手拢了拢衣襟,腰间垂下的墨玉牌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上面刻着扭曲的“欲”字。
就在这时,那两人突然翻身跃入院中,足尖点地时竟没发出半点声响。
阿楚吓得捂住嘴,指缝里漏出的气音都在发颤。
“我的妈呀,轻功欸,比武侠片里吊威亚还厉害啦!”
晏辰却突然低笑出声,用刀背轻轻敲了敲她的后脑勺。
“小声点,想让他们把咱当下酒菜啊?”
他正说着,就见其中一个黑衣人突然转头朝二楼望来,那双在暗处亮得惊人的眼睛,像极了夜间觅食的狼。
晏辰猛地拽着阿楚蹲下身,后脑勺重重磕在窗沿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却不敢作声。
“他看见咱了?”
阿楚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手指紧紧攥着晏辰的衣角,把粗麻布都捏出了褶皱。
“八成是,这群家伙鼻子比警犬还灵。”
晏辰贴着墙根慢慢挪动,突然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摸起来像是个铜制的烛台。
他刚想把烛台塞给阿楚当武器,就听见楼下传来木门被推开的吱呀声,伴随着李布衣沉稳的嗓音。
“深夜到访,不知二位有何贵干?”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兴奋的火苗,手脚并用地爬到楼梯口,扒着扶手往下瞅。
只见两个黑衣人背对着他们,其中一人缓缓转过身,兜帽滑落时露出张惨白的脸,嘴唇红得像刚喝了血。
“李大侠果然好定力,”那人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我家宫主有请。”
晏辰突然捂住嘴,肩膀抖得像筛糠,在阿楚耳边用气音说:“这不是柳焚余吗?剧里他出场时我就觉得眼熟,这不就是那个被哥舒天控制的杀手嘛!”
阿楚赶紧拍了他一下,示意他别出声,眼睛却死死盯着柳焚余腰间的软剑——那剑鞘上镶嵌的红宝石,在昏暗里闪着妖异的光。
李布衣手里的茶盏在桌面轻轻一点,茶水荡出个小小的涟漪。
“哥舒天若有诚意,自会亲自前来,派两个手下传话,未免太失礼了。”
柳焚余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李大侠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话音刚落,另一人突然像道黑影般扑向李布衣,手里的短刃直刺心口。
阿楚吓得尖叫一声,却被晏辰死死捂住嘴。
就见李布衣身形一晃,像片柳叶般飘到桌子另一边,原本坐着的太师椅瞬间被短刃劈成两半。
“雕虫小技。”
李布衣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根筷子,轻飘飘往黑衣人手腕上一敲。
只听当啷一声,短刃掉在地上,黑衣人捂着腕子痛呼出声。
柳焚余眼神一沉,软剑“噌”地出鞘,剑光像条红色的蛇,直缠李布衣的脖颈。
“哇塞,‘赤练索魂’欸!”阿楚在晏辰手心激动地比划着,台湾腔都变调了,“这招超难练的啦,据说要杀够一百个人才能练成哦!”
晏辰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拽着阿楚往回跑,刚冲进房间就把门锁死,还搬了张桌子抵在门后。
“干啥啦?正看到精彩的地方欸!”阿楚不满地嘟囔着,却见晏辰正往窗户上爬。
“傻丫头,柳焚余的‘无情斩’要来了!等会儿打起来,被剑气扫到可不是闹着玩的,咱先去屋顶看戏,安全!”
两人刚扒着窗沿翻出去,就听见楼下传来惊天动地的巨响,瓦片像雨点般从头顶落下。
晏辰抱着阿楚在屋顶打了个滚,正好落在一片还算结实的瓦片上。
“你看你看,”他指着楼下,“李布衣用了‘枯木逢春’!这招我跟你说过的,能借力打力,专门克制柳焚余的邪功!”
阿楚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李布衣的衣袖在空中划出个优美的弧线,原本刺向他心口的软剑,竟硬生生转了个弯,擦着他的肩膀钉进了柱子里。
柳焚余显然没想到会这样,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怒吼,拔出软剑又要上前。
就在这时,一道白影突然从院墙外飞进来,像片雪花般落在李布衣身边,正是赖药儿。
“啧啧,打架都不叫上我,太不够意思了。”赖药儿摇着手里的药葫芦,语气里带着点调侃。
柳焚余看到赖药儿,脸色变了变。
“赖药儿?你也要多管闲事?”
赖药儿挑眉一笑。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江湖规矩,不懂吗?”
他说着,突然把药葫芦往空中一抛,数十枚银针从葫芦里飞出来,直刺两个黑衣人的穴位。
小主,
柳焚余赶紧拉着同伴后退,避开了银针。
“我们走!”
他看了李布衣和赖药儿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不甘,然后带着同伴纵身一跃,消失在夜色中。
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赖药儿收起药葫芦,笑着对李布衣说:“看来哥舒天是等不及了。”
李布衣点了点头,眼神凝重。
“是啊,我们得尽快出发了,不能再等了。”
躲在屋顶的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兴奋。
“快走快走,他们要出发了啦!”
阿楚说着,就想往下跳。
晏辰赶紧拉住她,东北话里带着点无奈。
“你急啥,先看看下面有没有人。”
他探头往下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才拉着阿楚小心翼翼地跳了下去。
两人跑到李布衣和赖药儿面前,阿楚喘着气说:“我们也跟你们一起去啦!”
李布衣看了他们一眼,点了点头。
“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
赖药儿笑着说:“正好,多两个人热闹点。”
四人收拾了一下,趁着夜色,悄悄离开了悦来客栈,往金印大战的地点赶去。
官道两旁的芦苇荡被晨风吹得沙沙响,像有无数人在暗处低语。
阿楚扯了扯被露水打湿的裙摆,台湾腔里带着点抱怨。
“走了快两个时辰了啦,脚都磨起泡了哦,早知道这么远,就不该跟来的啦。”
晏辰从怀里掏出块油纸包着的糕点,塞到她手里,东北话里带着点心疼。
“快吃点垫垫,我背你走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