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却不肯放弃:“公子看着不像俗人,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我想向公子请教一些问题。”
阿楚立刻挽住晏辰的胳膊,笑眯眯地说:“不好意思,我家公子很忙,没时间哦。”
女子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温柔:“这位姑娘是公子的夫人?真是郎才女貌。”
“还不是,”阿楚故意说,“不过快了,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
晏辰看了她一眼,眼里带着笑意,没说话。
女子只好讪讪地离开了。
等女子走远了,阿楚才松开晏辰的胳膊,哼了一声。
“桃花运不错嘛。”
晏辰捏了捏她的脸:“吃醋了?”
“才没有,”阿楚嘴硬,“我就是觉得她怪怪的,好像不只是想搭讪那么简单。”
晏辰点点头:“我也觉得,她的眼神有点刻意。”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发现那个红衣女子总是出现在他们附近,有时送点心,有时送茶水,都被阿楚挡回去了。
阿楚醋意大发,晚上回到住处,抱着晏辰的胳膊撒娇。
“晏辰,你不许理她,听到没有?”
晏辰笑着说:“我什么时候理过她了?我的心里只有你啊。”
“真的?”阿楚抬头看他。
“真的,”晏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比珍珠还真。”
阿楚这才满意了。
这天,长孙晟又在广场上表演箭术,这次他瞄准的是两只飞翔的大雁。
就在他要射箭的时候,那个红衣女子突然冲了出来,挡在了前面。
“不要射!”女子喊道。
长孙晟吓了一跳,赶紧收了箭。
“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女子哭着说:“这两只大雁是一对夫妻,射死一只,另一只会很伤心的。”
长孙晟愣住了,围观的人也议论纷纷。
阿楚觉得这女子有点不对劲,悄悄对晏辰说:“她好像是故意的。”
晏辰点点头:“我看她是想破坏长孙晟的名声。”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人说长孙晟连个女子都不如,心太软,不适合当将军。
长孙晟的脸色很难看。
晚上,阿楚和晏辰正在住处吃饭,突然有人敲门。
打开门一看,是那个红衣女子,后面还跟着几个黑衣人。
“你们果然有问题!”女子冷冷地说,“说,你们是不是北周派来的奸细,想破坏我们突厥和北周的联盟?”
阿楚和晏辰都愣住了。
“你胡说什么?”阿楚说。
“我亲眼看到你们跟北周的使者偷偷见面!”女子喊道。
晏辰明白了,他们之前确实跟北周使者聊过几句,没想到被她看见了,还误会了。
“我们不是奸细,”晏辰说,“我们只是普通的商人。”
“别狡辩了,”女子说,“跟我们走一趟吧!”
黑衣人就要上来抓他们。
晏辰拉着阿楚往后退,从包里掏出个东西。
是个强光手电,他打开手电,照得黑衣人睁不开眼睛。
“快跑!”晏辰喊道。
两人趁乱跑出住处,往城外跑去。
小主,
跑到城外的树林里,才甩掉了黑衣人。
阿楚靠在树上喘气:“吓死我了,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啊?”
晏辰皱着眉:“我猜她是突厥内部反对联盟的人,想破坏长孙晟和北周的关系。”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阿楚问。
晏辰看了看天色:“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天亮了再说。”
他们在树林里找了个山洞,暂时安顿下来。
阿楚靠在晏辰怀里,有点害怕。
“晏辰,我有点想回家了。”
晏辰抱着她,轻声说:“别怕,有我呢,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
就在这时,洞外传来脚步声。
他们赶紧躲到石头后面。
进来的是长孙晟,他手里拿着火把。
“出来吧,我知道你们在这里。”长孙晟说。
阿楚和晏辰只好走了出来。
“长孙将军,你怎么来了?”阿楚问。
长孙晟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不是奸细,那个女子是我弟弟的未婚妻,我弟弟反对联盟,所以她才会这么做。”
“那你……”
“我相信你们,”长孙晟说,“而且我也想明白了,有时候,一箭双雕未必是好事,懂得变通,才是真正的智慧。”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笑了。
看来,这个故事也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漂母的篮子里,装着刚蒸好的米饭,还冒着热气。
韩信蹲在河边,饿得肚子咕咕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篮子米饭。
阿楚看得心疼,从包里掏出个面包,想递给他。
“别,”晏辰拦住她,“这是‘一饭千金’的名场面,我们别打扰。”
果然,漂母拿起一碗米饭,递给韩信。
“年轻人,饿了吧,吃点东西吧。”
韩信接过米饭,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多谢大娘,等我以后发达了,一定好好报答您!”
漂母笑了笑:“我给你饭吃,不是为了让你报答我,只是看你可怜。”
阿楚叹了口气:“这漂母真是个好人。”
晏辰点点头:“是啊,在那个年代,能把自己的口粮分给陌生人,不容易。”
接下来的几天,阿楚和晏辰一直暗中观察韩信。
他们发现,韩信虽然穷困潦倒,但每天都会抽出时间练习剑法,研究兵法,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
阿楚觉得他很了不起。
“晏辰,你说他那时候是不是很迷茫?”
“肯定的,”晏辰说,“空有一身才华,却没人赏识,换谁都会迷茫。”
这天,韩信又在河边遇到了那个漂母,漂母又给了他一碗饭。
就在韩信要吃饭的时候,几个地痞流氓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个屠夫。
“哟,这不是那个想当将军的穷小子吗?”屠夫嘲笑道。
韩信没理他们,想走。
屠夫却拦住了他:“想走?可以,要么你一剑杀了我,要么你就从我胯下钻过去!”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韩信握紧了拳头,脸色通红。
阿楚看得手心都出汗了,悄悄对晏辰说:“他不会真的钻吧?”
晏辰叹了口气:“历史上是这样记载的。”
果然,韩信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弯下腰,从屠夫的胯下钻了过去。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
韩信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头也不回地走了,眼神里没有屈辱,只有坚定。
阿楚看着他的背影,眼眶有点湿了。
“他真能忍啊。”
“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晏辰说,“有时候,低头不是懦弱,是为了更好地抬头。”
后来,韩信真的发达了,成了大将军。
他回到家乡,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那个漂母,给了她一千两金子。
漂母却拒绝了。
“我说过,我给你饭吃,不是为了让你报答我。”
韩信跪下来说:“大娘,这不是报答,是感恩,没有您当初的一饭之恩,就没有我的今天。”
漂母只好收下了金子,但她没有自己花,而是用这些金子盖了一所学堂,让穷人家的孩子也能读书。
阿楚和晏辰看到这一幕,都觉得很欣慰。
“这才是最好的结局。”阿楚说。
晏辰点点头:“是啊,善意得到了传递,这比单纯的报答更有意义。”
这天,他们在学堂附近散步,遇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是当年那个屠夫。
他现在过得很落魄,在街边乞讨。
韩信也看到了他,让人把他请到府里。
阿楚和晏辰也跟了过去,想看看韩信会怎么对待他。
没想到,韩信不仅没有报复他,还给他安排了一个差事,让他管理自己的封地。
屠夫很惊讶:“大人,您不恨我吗?”
韩信笑了笑:“我还要感谢你呢,如果不是你当年的羞辱,我可能还不会那么努力,也就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屠夫羞愧地低下了头。
阿楚看着韩信,忽然觉得他真的很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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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辰,你说人是不是都需要一些挫折才能成长?”
“不一定,”晏辰说,“但能从挫折中吸取教训,不断成长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
离开韩信的府邸,阿楚忽然想起什么,对晏辰说:“你说,那个漂母是不是早就看出韩信不是普通人了?”
晏辰想了想:“也许吧,有些人,就算身处困境,也掩盖不住身上的光芒。”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学堂的屋顶上,孩子们的读书声传了出来,清脆而响亮。
阿楚靠在晏辰的肩膀上,觉得心里暖暖的。
“晏辰,”她说,“我觉得这个故事真好。”
晏辰握住她的手:“是啊,充满了善意和希望。”
远处的天空,晚霞像一幅绚丽的画,让人心里充满了憧憬。
鲁肃站在船头,看着远处驶来的船。
船上站着的,正是吕蒙。
鲁肃一直觉得吕蒙是个只会打仗的粗人,没什么文化,心里有点看不起他。
阿楚趴在船舷上,对晏辰说:“你说鲁肃等会儿会不会很惊讶?”
晏辰正在用望远镜观察吕蒙,他穿着一身新衣服,看起来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
“肯定会,”晏辰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句话就是从这里来的。”
船靠岸了,吕蒙走上鲁肃的船,拱手行礼。
“鲁大人,别来无恙?”
鲁肃敷衍地回了礼,准备应付一下就走。
没想到,吕蒙一开口,聊的竟然是兵法谋略,分析得头头是道,让鲁肃大吃一惊。
“子明,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学问了?”鲁肃惊讶地问。
吕蒙笑了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鲁大人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只会打仗的粗人吗?”
鲁肃赶紧向吕蒙道歉:“是我有眼无珠,子明莫怪。”
阿楚看得津津有味:“这吕蒙变化真大啊。”
“是啊,”晏辰说,“看来读书真的能改变人。”
接下来的几天,阿楚和晏辰一直跟在鲁肃和吕蒙身边,想看看他们会聊些什么。
他们发现,吕蒙不仅兵法谋略大有长进,对时局的分析也很独到,让鲁肃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天,他们在江边的酒楼喝酒,一个白衣公子走了过来,径直走到阿楚面前。
“这位姑娘,在下见过姑娘一面,就再也忘不了,不知姑娘可否赏脸,陪在下喝一杯?”公子风度翩翩地说。
阿楚还没说话,晏辰就把她拉到自己身后,冷冷地看着那个公子。
“不好意思,她是我的人,不方便陪你喝酒。”
公子笑了笑:“这位兄台何必这么小气?只是喝杯酒而已。”
“我说不方便,就是不方便,”晏辰的语气更冷了,“请你离开。”
公子看晏辰态度坚决,只好讪讪地离开了。
等公子走远了,阿楚笑着捏了捏晏辰的脸:“吃醋了?”
晏辰哼了一声:“他看你的眼神,就像饿狼看到了肉,我能不吃醋吗?”
“那你刚才看那个穿绿衣服的姑娘,眼神也不一样啊,”阿楚故意说,“你是不是也对她有意思?”
“我没有,”晏辰赶紧解释,“我只是觉得她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阿楚才不信他的话,故意不理他。
晏辰只好哄她:“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谁都比不上你。”
阿楚这才笑了。
这天,鲁肃和吕蒙在商量军事,阿楚和晏辰也在旁边听着。
吕蒙说:“我们可以派一支小分队,从小路绕到敌人后方,出其不意地攻击他们。”
鲁肃点点头:“这个主意不错,但谁来带领这支小分队呢?”
吕蒙想了想:“我觉得周泰将军可以,他勇猛善战,一定能完成任务。”
就在这时,那个白衣公子突然闯了进来。
“不可!”公子喊道,“周泰将军不可靠,他是敌人派来的奸细!”
鲁肃和吕蒙都愣住了。
“你说什么?”鲁肃问。
“我有证据,”公子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是我无意中得到的,是周泰将军和敌人往来的密信。”
鲁肃接过信,看完后脸色大变。
“没想到周泰竟然是奸细!”
吕蒙也很惊讶:“这怎么可能?”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
“你怎么会有这封信的?”晏辰问那个公子。
公子笑了笑:“我只是偶然得到的,觉得事关重大,就赶紧来告诉鲁大人和吕将军了。”
晏辰总觉得这个公子不对劲,悄悄对阿楚说:“我觉得这封信是伪造的。”
阿楚点点头:“我也觉得,那个公子看起来不像好人。”
后来,经过调查,果然发现那封信是伪造的,那个白衣公子是敌人派来的奸细,想挑拨离间。
鲁肃和吕蒙都很庆幸,还好没有相信他的话。
“多亏了你们提醒,”鲁肃对阿楚和晏辰说,“不然我们就中了敌人的计了。”
“不用谢,”晏辰说,“我们只是觉得他有点可疑而已。”
离开军营的时候,阿楚看着吕蒙的背影,忽然说:“晏辰,你说人为什么会变呢?”
“因为环境会变,经历会变,”晏辰说,“但有些人,无论怎么变,内心的善良和正义是不会变的。”
阿楚点点头:“你说得对,就像吕蒙,他虽然变厉害了,但依然是个正直的人。”
夕阳西下,江面上波光粼粼,像撒了一层金子。
阿楚靠在晏辰的怀里,看着远处的船只,心里很平静。
“晏辰,”她说,“不管我们以后去哪里,遇到什么事,我们都要像现在这样,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晏辰紧紧地抱着她:“好,我们永远在一起,无论去哪里,遇到什么事,都不分开。”
江风吹过,带着江水的气息,也带着他们对未来的希望。
远处的天空,一只鸟儿飞过,自由自在,没有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