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突然拍了下大腿:"我知道了!汪直后人根本不是想扩散病毒,是想用病毒喂养这种海藻!"
晏辰顺着她的思路往下想:"噬毒藻大量繁殖会消耗海水里的氧气,到时候沿海生物全得死绝。"
黄飞鸿将短棍重重顿在甲板上:"好狠毒的计策!这是要断了沿海百姓的生路!"
船刚驶进广州港,就见码头上挤满了戴口罩的百姓,个个面色惶惶。
有个穿洋装的妇人正指挥伙计往马车上搬药材,见到黄飞鸿突然眼睛一亮,提着裙摆跑过来。
"飞鸿!你们可算来了!"十三姨的表姐扶着鬓角的珍珠发卡,声音发颤,"城里已经有十几人染上怪病,官府根本不管。"
阿楚举着手机跟在后面,镜头扫过街边紧闭的店铺:"这场景怎么那么眼熟?像极了疫情期间的封城,就是少了健康码和核酸检测点。"
晏辰突然停下脚步,指着绸缎庄门口的石狮子:"那上面有字。"
只见石狮的爪子上刻着个"清"字,旁边用朱砂补了个"明",合在一起正是"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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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蛋突然将傻妞护在怀里,光谱仪发出急促的蜂鸣:"病毒浓度在绸缎庄达到峰值!"
绸缎庄的伙计正往巷子里搬木桶,桶沿泼洒的液体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紫光。
"抓住他们!"黄飞鸿几个起落就拦住去路,短棍点在为首那人的肩井穴。
伙计们见状纷纷掏出匕首,却被随后赶来的梁宽一脚一个踹翻在地。
阿楚突然掀开其中一个木桶,里面泡着的不是绸缎,而是密密麻麻的黑色幼虫,正疯狂啃食着块人肉。
"我的妈耶!"阿楚往后跳了三步,"这是养蛊还是搞生物实验?建议直接报警处理。"
晏辰的激光刃突然劈开后堂的暗门,里面的景象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十几个被铁链锁着的百姓躺在木板上,浑身长满绿色脓疱,几个戴防毒面具的黑衣人正在往他们身上注射什么药剂。
"停手!"十三姨将药箱砸在桌上,里面的银针散落一地,"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穿白大褂的黑衣人转过身,面具上画着个骷髅头:"当然是创造新世界,一个没有中原人的新世界。"
阿楚突然笑出声,对着手机说:"家人们快看,这反派台词够不够老套?建议回去重修《反派的自我修养》。"
铁蛋已经一拳砸在最近的黑衣人脸上,面具碎成几片,露出张布满疤痕的脸:"傻妞,检测他们的药剂成分。"
傻妞将试管里的紫色液体滴在分析仪上,屏幕上立刻跳出一行字:病毒催化剂。
"他们在加速病毒变异,"傻妞的声音带着哭腔,"这些人...活不过今晚。"
被铁链锁着的妇人突然抓住阿楚的裤脚,溃烂的手指在布料上留下绿色的印子:"救救我儿子...他在...在知府衙门..."
晏辰突然想起汪直后人临死前的话,猛地看向黄飞鸿:"不好!他们的真正目标是知府!"
知府衙门的后门正趴着只黑猫,见到来人突然弓起脊背,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眼珠已经变成浑浊的绿色。
"连猫都感染了,"阿楚举着手机的手有些发抖,"这病毒的宿主范围也太广了。"
铁蛋突然踹开侧门,里面的景象让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气。
知府被钉在大堂的匾额下,胸口插着支青铜箭,箭羽上刻着"清明"二字,周围散落着十几个戴着防毒面具的黑衣人,正围着张桌子瓜分什么东西。
"是朝廷发放的赈灾银!"黄飞鸿认出其中个锦盒,"他们杀了知府,还想劫走赈灾款!"
阿楚突然对着手机喊:"家人们快截图!这就是古代版贪污现场,比电视剧演的刺激多了,就是血腥味有点重。"
黑衣人见到他们突然炸开,纷纷掏出武器。
铁蛋将傻妞护在身后,双拳"咔咔"弹出金属护板:"老板老板娘退后,看我表演个'一拳一个小垃圾'。"
傻妞突然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小心他们的针筒!里面有病毒!"
果然有个黑衣人趁铁蛋分神,将针筒扎向他后颈,却被突然弹出的防护罩弹开,针管碎在地上,紫色液体溅到柱子上,立刻腐蚀出个小洞。
"忘了告诉你,"铁蛋反手将那人扔出去,对着傻妞眨眨眼,"我升级了防化模式。"
晏辰的激光刃在人群中翻飞,每道光束都精准地打在黑衣人手腕上,既不伤性命又能缴械。
阿楚看得心痒,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个电击枪:"老公给我留两个!我也想玩玩!"
黄飞鸿的无影脚更是踢得风生水起,脚尖点过之处,黑衣人纷纷捂着胸口倒地,却没人受重伤。
"飞鸿你啥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十三姨在一旁看得直笑,"以前对付坏人可没这么客气。"
"阿楚姑娘说要抓活的审,"黄飞鸿一个旋身避开偷袭,"总得给年轻人留点面子。"
最后个黑衣人见势不妙,突然将个陶罐扔向房梁,紫色烟雾瞬间弥漫开来。
"是病毒气溶胶!"十三姨立刻掏出药粉往空中撒,"快屏住呼吸!"
烟雾散去时,黑衣人已经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个刻着"谷雨"的令牌。
阿楚突然指着后窗:"往那边跑了!"
众人追出去时,正见那黑衣人跳上辆马车,车夫甩着鞭子就往城西跑,车帘上绣着朵硕大的牡丹花。
"是百花楼的马车!"梁宽突然喊道,"我上个月去喝花酒还坐过!"
阿楚突然拍了下他的肩膀:"行啊梁宽弟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老司机。"
梁宽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是去...听曲儿的..."
晏辰突然搂住阿楚的腰往屋顶跑:"别逗他了,咱们抄近路。"
夜风掀起阿楚的裙摆,她低头看了眼脚下飞速倒退的青瓦,突然在晏辰耳边吹了口气:"老公,你说咱们现在像不像蜘蛛侠?就是缺套紧身衣。"
"等回去就给你订做一套,"晏辰在她耳边呵气如兰,"黑色蕾丝的那种,晚上穿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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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的脸腾地红了,伸手在他腰上掐了把:"You pervert!"
晏辰突然脚下一滑,差点从屋顶摔下去:"又说英文?这次是夸我厉害吗?"
两人打闹间已经追上马车,阿楚突然掏出个吸盘枪射向车辕,借着拉力翻进车厢。
黑衣人正对着个青铜罐子念念有词,见她突然闯进来吓得手一抖,罐子"哐当"摔在地上,滚出只通体雪白的蝎子,尾针泛着绿光。
"我的妈呀!"阿楚瞬间跳到晏辰背上,"这玩意儿是白化病还是被病毒感染了?看着就不好惹!"
晏辰反手将激光刃抵在黑衣人咽喉:"这蝎子就是病毒载体?"
黑衣人突然怪笑起来,嘴角淌下黑血:"谷雨之后...还有立夏...小满...你们...永远也抓不完..."
十三姨赶来时已经晚了,又是瞬发性剧毒。
黄飞鸿看着那只被铁蛋踩死的白蝎子,眉头紧锁:"看来他们在培养生物武器。"
阿楚突然指着蝎子肚子上的花纹:"这上面有标记,像个微型的地图。"
铁蛋用分析仪扫过蝎子尸体,屏幕上果然跳出三维地图,标注着城外三十里的废弃窑厂。
"这是要我们去找下一个?"梁宽看着地图咋舌,"他们就不怕我们把二十四节气凑齐了?"
晏辰突然将阿楚往怀里紧了紧,望着远处黑漆漆的窑厂轮廓:"他们怕的不是我们凑齐,是怕我们发现节气背后的秘密。"
废弃窑厂的烟囱像根锈蚀的铁钉扎在月光里。
阿楚举着热成像仪往里面探,屏幕上十几个红点正围着个巨大的热源移动,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看起来像邪教聚会,"阿楚缩了缩脖子,往晏辰身边靠了靠,"要不咱们放把火烧了?省得进去打打杀杀。"
"你当这是烤红薯啊说烧就烧,"晏辰捏了捏她的耳垂,"里面说不定有被抓来的百姓。"
铁蛋突然将傻妞扛在肩上:"我先去侦查,你们掩护。"
傻妞在他肩头晃着小腿:"铁蛋哥你慢点,别把我颠成脑震荡。"
两人刚翻墙进去,里面突然传来钟鸣般的响声,紧接着是整齐划一的诵经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阿楚突然捂住嘴笑:"这不是《九阴真经》的口诀吗?他们是金庸老先生的粉丝?"
晏辰的脸色却凝重起来:"不对,这是用闽南语念的,内容是...活人祭的祷文。"
黄飞鸿突然踹开虚掩的窑门,火光瞬间照亮了里面的景象——十几个白衣人围着个石台,上面绑着个瑟瑟发抖的少女,石台旁堆着二十四只青铜鼎,每只鼎里都插着支刻着节气的令牌。
"你们这群畜生!"黄飞鸿的短棍"啪"地砸在最近的白衣人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