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柠女神!快分析他话里的漏洞!别被他骗了!】
【财富密码?信息宝藏?这诱惑有点大啊…】
【晏辰阿楚!答应他!搞个大的!直播端掉毒窝!】
【危险啊!感觉是个超级深坑!别信他!】
晏辰和阿楚再次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和一丝跃跃欲试的光芒。
晏辰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一个带着点痞气又充满挑战意味的弧度:“‘蚀心藤’?‘母体控制器’?听起来…是个技术含量挺高的活儿啊。”
他看向阿楚,“老板娘,怎么说?接不接这单‘大生意’?风险与机遇并存哦。”
阿楚白了他一眼,但眼底也闪烁着兴奋和科研人员面对高难度挑战时的专注光芒:“接!当然接!这么‘有趣’的基因毒素样本,错过了多可惜!铁蛋,傻妞!”
“在呢,老板娘!”铁蛋和傻妞立刻应声,如同最忠诚的士兵。
“干活了!”阿楚手指在虚拟光屏上快速划动,“铁蛋,立刻建立‘蚀心藤’毒素的完整动态模型,链接我们的数据库,寻找所有可能的逆向工程突破口!傻妞,全面扫描‘蝮蛇’,尤其是他身上的装备、通讯器残留信号,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尝试反向追踪信号源!另外,对陈先生进行深度生命体征监测,纳米机器人维持压制状态,实时反馈数据!”
“遵命!”铁蛋眼中蓝光急速闪烁,庞大的数据流开始在他核心处理器中奔涌。
傻妞则走到瘫倒在地的“蝮蛇”身边,指尖探出极其微小的探针,开始进行精密扫描。
“放着我来!”祝无双也走上前,“我看看能不能用内力配合,帮他疏导一下经脉郁结,减缓点痛苦。”
她看向陈砚秋,眼神依旧带着警惕,但医者的本能占了上风。
陈砚秋看着眼前这高效运转起来、充满未来科技感的“救援”场面,看着阿楚晏辰眼中那并非贪婪、而是纯粹面对挑战的兴奋光芒,再看看那些悬浮在空中、依旧在热烈讨论着“技术细节”、“追踪难度”、“风险系数”的弹幕…
他那双如同死水般的眼睛里,第一次,极其缓慢地,燃起了一丝微弱却真实的、名为“希望”的火苗。
他嘴唇嗫嚅着,似乎想说什么感谢的话,最终只是更加用力地握紧了手中的蛇杖。
时间在紧张而高效的忙碌中流逝。
铁蛋的核心处理器高速运转,庞大的数据库被反复检索、比对,虚拟光屏上瀑布般流下无数复杂的数据流和分子结构图。
傻妞的扫描深入“蝮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甚至侵入他那被特殊加密、此刻却因主人失去意识而形同虚设的通讯手环残留系统,试图捕捉任何一丝指向远方的信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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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无双的手指搭在陈砚秋冰冷的手腕上,精纯温和的内力小心翼翼地探入他如同废墟般的经脉,试图梳理那些被毒素狂暴力量冲撞得七零八落的内息通路,她秀气的眉头紧锁,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佟湘玉指挥着李大嘴和白敬琪、吕青橙收拾满地狼藉,小郭和吕秀才帮忙。
白展堂和莫小贝则一左一右,警惕地盯着地上瘫着的“蝮蛇”和陈砚秋。
邢育森和燕小六也终于找回点捕快的职责感,腰刀出鞘半截,守在破损的窗洞边,紧张地留意着外面的动静,尽管燕小六的腿肚子还有点抖。
弹幕依旧热闹非凡:
【傻妞加油!黑客技能点满!找到那帮龟孙子老巢!】
【铁蛋这数据处理速度…我电脑CPU都干烧了也赶不上啊!】
【无双女神辛苦了!内力排毒!这操作太硬核了!】
【陈砚秋这脉象…无双女神脸都白了,情况不妙啊!】
【纳米机器人数据流出来了!那毒素活性被压制了!有效!】
【反向追踪有戏吗?对方肯定有反制措施吧?】
【晏辰阿楚别光看啊!想想办法!】
【青柠呢?快推理幕后黑手可能的位置啊!】
“有了!”傻妞突然抬起头,眼中蓝光一闪,带着一丝成功的兴奋,语速飞快地汇报,清脆的四川口音在安静中格外清晰,“老板娘!扫描到‘蝮蛇’贴身衣物纤维残留有微量特殊花粉,数据库比对确认,是只生长在岭南湿热地带、一种叫‘鬼面兰’的稀有寄生植物花粉!他的通讯手环最后一次有效信号发射源,虽然被多重加密跳转干扰,但核心指向性波动残留,结合他鞋底微量沉积物的光谱分析…锁定范围:岭南道,广州府以南,珠江入海口附近区域!误差半径…不超过二十里!”
“鬼面兰?珠江口?”龙傲天猛地抬头,用粤语脱口而出,“果度…系我老家附近!有好多废弃嘅盐场同疍家船厂!地形复杂,水路纵横,好鬼隐蔽!”
“线索吻合!”吕青柠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电,语速极快地进行推理,“‘毒巢’实验室需要大量洁净水源进行高精度生物合成和冷却,同时需要隐蔽性和便捷的水路运输渠道处理‘特殊货物’和应对突发检查!珠江口废弃盐场,拥有完善的地下引水系统,毗邻复杂水道,且远离主要官道,是绝佳的藏匿地点!陈先生,”
她看向陈砚秋,“您当初选择那里建立核心实验室,是否正是看中了这些地理优势?”
陈砚秋身体猛地一震,看向吕青柠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他沉默了几秒,才艰难地、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声音干涩:“…是。小姐…神机妙算。”
“模型构建完成!”铁蛋洪亮的东北口音紧接着响起,带着一种技术攻坚成功的豪迈,“老板娘!老板!‘蚀心藤’的核心结构比预想的更诡异!它像是一种‘活’的生物程序,核心指令隐藏在一种极其特殊的朊病毒变体里,伪装成无害的神经递质!纳米机器人可以持续压制其活性并修复受损组织,但要彻底清除或找到‘钥匙’,必须取得该变体朊病毒的最初样本,或者…直接获取母体控制器的核心代码!逆向工程…理论上可行,但需要时间!而且需要…样本源!”
“朊病毒变体?活体生物程序?”阿楚的眼睛亮得惊人,如同发现了稀世珍宝,“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技术思路…够野!够超前!”
她兴奋地搓着手,看向晏辰,“辰哥!看来这趟岭南,非去不可了!既能找‘钥匙’,又能端掉毒窝,顺便还能为民除害,替天行道!一举三得!”
晏辰看着阿楚那闪闪发亮的眼睛,知道她科研狂人的兴致已经完全被点燃了。
他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你呀,一看到这种高难度挑战就上头。不过…”
他眼神转向陈砚秋,变得锐利而充满压迫感,“陈先生,你也听到了。想活命,就得带路。去你那个…藏着魔鬼的老巢。丑话说在前头,”
晏辰的声音冷了下来,“若途中你有任何异动,或者试图耍花样…我保证,你会比毒发身亡痛苦一万倍。铁蛋,给他上个‘紧箍咒’。”
“好嘞老板!”铁蛋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大步走到陈砚秋面前。
他伸出粗壮的手指,在陈砚秋惊恐的目光中,轻轻按在他后颈脊椎的位置。
一阵极其微弱的电流感传来,陈砚秋只觉得一个冰冷微小的东西瞬间嵌入了皮肤之下。
“微型生物电拘束器,”铁蛋拍拍手,语气轻松得像在介绍一个新玩具,“连着你的脊椎神经和心跳。老板一个念头,或者你心跳血压异常波动超过阈值…嘿嘿,”
他做了个爆炸的手势,配上夸张的音效,“砰!效果嘛…保证比‘蚀心藤’发作快十倍,痛感强烈一百倍。陈先生,合作愉快哈!”
小主,
陈砚秋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冷汗涔涔而下,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他看着铁蛋那张憨厚却说着恐怖话语的脸,再看看晏辰冰冷的目光和阿楚眼中纯粹的研究狂热,最后只能认命地、极其艰难地点了点头,声音嘶哑:“…明…明白。陈某…别无选择。”
“好!爽快!”晏辰一拍手,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仿佛刚才的冷酷只是错觉,“那就这么定了!收拾家伙!目标,岭南珠江口!掌柜的,”
他转向佟湘玉,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张同样散发着诱人光泽的现代金券,塞到她手里,“这是定金!等我们凯旋,再给您包个大红包!客栈损失,双倍赔偿!您就安心在家数钱,等我们的好消息!”
佟湘玉看着手里的金券,再看看晏辰那张俊脸,刚才的肉痛瞬间被巨大的惊喜冲散,脸上笑开了花:“哎呀呀!晏公子!阿楚姑娘!你们真是额滴财神爷啊!放心去!放心去!额这就让大嘴准备最好的干粮!祝你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把那害人的毒窝子连根拔起!替天行道!”
她挥着手绢,激动得语无伦次。
“嫂子!我也要去!”莫小贝立刻跳出来,内力鼓荡,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我的玄冰掌正好克制那些阴毒玩意儿!”
“小贝姐姐!还有我!”吕青橙也举着小手,大眼睛里满是兴奋,“我的‘惊涛骇浪’掌可以打坏人!”
“哗擦!小爷我也去!”白敬琪不甘示弱地耍了个枪花,“我的枪法可不是吃素的!”
“胡闹!”白展堂和佟湘玉同时喝道。
白展堂一把揪住儿子:“毛都没长齐!凑什么热闹!在家待着!”
佟湘玉也拉住莫小贝:“小贝!听话!那地方太危险!”
“芙妹,我们还是…”吕秀才看着郭芙蓉,一脸担忧。
郭芙蓉却拍了拍他的手,眼神坚定:“秀才,别担心。有晏辰阿楚在,还有铁蛋傻妞,更有小贝青橙这样的高手,怕什么?我们在家等他们好消息就是。”
她看向阿楚晏辰,“你们…千万小心!”
“放心!”阿楚比了个OK的手势,笑容自信,“科技加内力,神鬼皆可敌!铁蛋,傻妞,准备出发!开启直播跟随模式!家人们!”
她对着全息镜头挥挥手,笑容灿烂,“下一站,岭南毒巢探险!带你们开开眼界!记得锁定直播间,精彩不容错过!”
弹幕瞬间被期待和加油刷屏:
【出发!掀翻毒窝!】
【青橙小女侠保护好自己!】
【晏辰阿楚铁蛋傻妞加油!安全第一!】
【直播端毒巢!这剧情太硬核了!】
【坐等高科技大战生化毒!】
【陈砚秋…好自为之吧!】
【平安归来!等你们的好消息!】
铁蛋嘿嘿一笑,手指在腰间一个装置上按了一下。
一阵低沉悦耳、带着电子合成感的古筝前奏流淌而出,瞬间弥漫在还有些凌乱的大堂里,正是《沧海一声笑》的旋律。
“风萧萧兮易水寒!”铁蛋怪腔怪调地吼了一嗓子。
“壮士一去兮…”傻妞默契地接上,清脆的四川口音带着笑意,“…搞完就返!”
她调皮地朝铁蛋眨眨眼。
“噗!”阿楚被逗得笑出声。
晏辰也忍俊不禁,搂住阿楚的肩膀:“走了!各位,等我们凯旋!同福客栈的流水席,我们回来接着摆!”
在激昂又带着点无厘头搞笑的电子乐中,在众人或担忧、或期待、或羡慕的目光注视下,在满屏【一路顺风】、【旗开得胜】的弹幕洪流里,阿楚、晏辰、铁蛋、傻妞,带着面色苍白、眼神复杂的陈砚秋,走向客栈后门。
阳光从门缝透入,将他们的身影拉长,投在满是木屑的地面上。
晏辰推开后门,外面是七侠镇午后略显喧嚣的街道。
他回头,对着客栈内众人,也对着那悬浮的直播球,露出一个潇洒又带着强大自信的笑容。
“家人们,岭南见!”
陈砚秋身陷毒渊不自知,
稚子一掌惊涛裂金石。
金券难赎往昔滔天罪,
珠江浪涌涤荡旧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