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浅现在还是个孩子,个头矮小,不容易被发现,顾凌舟就不一样了,人高马大的,又是陌生面孔,还不容易藏起来,被发现的几率比较大。

顾老首长吃完包子的时候,便听见了上工的铃声。

在苏沫浅的安抚下,这才又坐了回去。

周父喝了口苏沫浅递过来的水,开口问道:“浅浅,县城里发生什么事了?”

如果没发生什么事,那些戴着红·袖章的小青年们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苏沫浅听到周爷爷肯定的语气,心里叹了一口气,果然,什么事情也瞒不过周爷爷。

不过,她也没隐瞒,将大队长讲的那些话,又复述给了周爷爷他们听。

周母与顾母听完后,满眼不可思议,嘴巴微张,良久后,两人满眼快意道:

“活该,真是活该!”

“对,坏事做绝的人,终会得到报应。”

周父眼中染上了笑意,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苏沫浅,没再说话,继续喝着手中的麦乳精。

顾父和顾老首长对视一眼,两人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们家的凌舟,又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县城的事除了他干的外,想不到其他人了。

只不过,整人的法子竟然升级了,让一个大男人赤条条地满街跑,也不知道凌舟是怎么想出来的这个损招。

不过,真解气!他们心口堵着的那口气松快了不少。

苏沫浅见这会有空闲,又向周爷爷详细地打听起了京市孙家,还有纪家的事情。

她从大队长那里旁敲侧击了被下放人员的情况,包括附近村庄的。

大队长提的也很隐晦,靠山屯村的下放人员,被上面的领导打过招呼,要‘特殊’照顾。

要不然,那些小青年们来的不会跑的那么勤快。

苏沫浅听完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周爷爷他们被针对了。

周父对于浅浅的询问,也没隐瞒,说到纪家的时候,心里闪过心疼,他叹了一口气道:

“纪家是贺然的外公外婆家,贺然的妈妈纪嫣容在家里排行老二,上面有个大姐,下面有个弟弟,她那个弟弟是纪家的老来子,非常受宠。贺然的妈妈在纪家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但嫣容又是个要强的性子,学习拔尖,即便这样,纪家那两个糊涂蛋还是看不到嫣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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