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情况,真是应了她那句话,早不晕倒,晚不晕倒,看见了救命恩人了,晕的倒是放心。
苏沫浅只得借着挎包的遮挡,从空间里取出了自己熬制的‘藿香正气水’,喂进了她嘴里。
“哎哟,这新来的知青怎么了?”路过的一位大娘好奇地问道。
“看上去像是中暑了。”同行的人猜测着。
“打个猪草也能中暑?”
“她今天上午好像打了两篮子。”
有一位婶子嘁了一声,语气不屑:“我家狗蛋一上午打三篮子猪草,都比她强。”
苏沫浅听着大娘婶子们的窃窃私语,一边按压着肖玉初的穴位,一边等待着她苏醒。
“你们快看,这女知青醒了。”
“还真是,她清醒的这么快,应该不是中暑吧。”
苏沫浅见肖玉初睁开眼睛了,好心建议:“工分不是一下子挣完的,你也要适当地休息,要是身体累垮了,你赚再多的工分也没用。”
肖玉初茫然地看着头顶的几颗脑袋,听到耳边的说话声,她的目光缓缓移动,当看清是小恩人时,她的意识也回笼了,她瞬间记起昏倒浅发生的一幕,她忽地坐起,抱着苏沫浅大哭了起来,边哭,还边委屈地抱怨。
“浅浅,我以为我要死了,我刚才看见所有人都在我眼前摇晃,我好像还看见了我死去的奶奶,我奶奶还给我打招呼了,呜呜呜~~”
苏沫浅:“......!!”
“浅浅,我今天上午拼了命才割了两篮子猪草,可是一篮子才不到一个工分。浅浅,呜呜呜......我不想活了。”肖玉初的哭声突然戛然而止,她放开苏沫浅,眼神迅速寻找,哽咽着声音道:“对了,我的篮子呢,我的猪草呢。”
几位大娘婶子看着神神叨叨的肖玉初,大家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她们用眼神询问着对方,这个女知青莫不是个脑子有毛病的?
直到肖玉初看见完好无损的篮子,还有完好无损地猪草,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她转过身,又想抱着苏沫浅寻求安慰时,被苏沫浅伸出来的手掌挡住,语气嫌弃:
“还不赶快去吧猪草交上去,如果再晚一会,你篮子里的猪草都要晒干了,到时候重量更轻。”
经过苏沫浅这一提醒,肖玉初道了谢后,赶忙起身,抓起篮子,就要往记分员面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