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值云训她一句,这才回来身边。
刘馒头从旁笑道:“你是没多在小豌豆身边,不知道她的淘,俺们全镇人都习惯了。”
李值云瞪着小豌豆,指向了编筐用的白腊条:“这个打屁股最疼了,比藤条还有韧性。你要是不乖,姐姐就买回去一根。”
小碗豆立马咬住手指,小模样好生无辜:“姐姐才不舍得打我哩。”
李值云抖了抖眉,没有说话。心中暗道,如若有天你当了我的徒儿,可以再淘气试试。
几句话的功夫,风筝就扎好了。
李值云接过风筝,又以扎篱笆的由头,买了几根放在后院的高粱杆。
付过了钱,就不再逗留,两人回到了风雨横斜的大街上。
街上真冷啊,落雨成冰,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那一批到坊间查访夫殴妻名单的人,也是哆哆嗦嗦的回到客栈的。
拿到了名单,李值云作出指示。
现在,兵分两路。
一路由沈副司带领两人,步行下山,把高粱杆和新风筝送回京去,拿到工部检验。
一来,断一断两只风筝的扎制手法,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
二来,断一断那只大风筝的风筝骨,跟这几根高粱杆是否为同一批原材料。
其余人留在客栈,随时听用。